◎早晚跟我结婚了,谁都知道你是我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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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窗帘遮住外面明媚的阳光,说的热带风暴似乎并没到访,半夜淅淅沥沥飘过几阵雨,台风刮到东南亚方向去了。
卧房内光线昏暗,余琅易开了床头灯,起身穿衣。橙色暖灯漾开,打照在脊背微微泛光。
他提起宽松休闲裤套上身,掩住窄健的腹肌,正中一条隐隐黑线,是他浓密的毛发。一直蜒至肚脐窝下。白色衬衫衬得他容颜愈发的英挺明锐,却仍一副清正肃然模样,扭头对着床上的唐鹭噎了噎嘴角,嘀咕一句“香宝”,带着点幽怨和宠溺。
唐鹭躺在床头,娇盈身姿裹着蚕丝软被,只露出薄窄的一幕小肩。女人的脸若桃花春绽,腰都快断了的,失力得起不来。她就也白了他一眼,回击道:“饿狼。”
要怎样形容那层峦起伏的爱意呢,就说说当下两人又眷又恨又气又憋屈又想念的感觉,刻骨铭心,便能想象个中的跌宕了。
余琅易的肩膀半夜时候被唐鹭左右各咬了一大口,此刻上面还遗留有清晰的牙印。因为被他的冲击波肆意得,她小脸都麻木了,更别说再有心力喊‘救命’。
她现在终于知道他的“不收敛”是何意了,从昨晚进房间起,再加上夜里的四次共五次,基本一次一两个小时,这能是人干出来的事?这非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呀。偏他还一副正人君子斯文表相,百般的宠爱呵护。
唐鹭又白了一眼男人认真执着的俊脸,不爱搭理。
“小骚货猫猫。”余琅易嘟起嘴作势要亲的模样,无声地奚落她。
心中却甜得要死,他今天凤眸眉峰的弧度都在勾勒着暖意。他特么是有多离不开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多半条命,她一回到身边陪伴,他就满血活泛了。
女人目中的嗔恼他何尝看不懂,不过他现在懒得解释懒得装。再不管从前什么两三天一次、吵完架两次的克制了。如今她决意分手,昨晚那般柔情缠眷的情况下,恳请她央求她搬回到小区,唐鹭都是拧着咬牙不松口。好容易十天了才拉下男人脸面,把她哄出来见一面,他心意怎样便是怎样,也不想拘束。
走去外面取了盒牛奶,喝完进来,对着娇滴滴妩媚不已的唐鹭俯下,亲了亲脸蛋说:“我爱你宝宝。”
“外面桌上有我叫的早餐,你先吃一点垫垫,我去给你买衣服。”
唐鹭几分错愕,都不可置信,这男人,他是忘记前天晚上还叱着她“劈腿劈远点”了吗?简直脱胎换骨了,温柔过分。
唐鹭捏了捏余琅易紧致的隽脸,又揪揪他眉毛眼角,问道:“琅哥……余琅易,你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差点又叫他琅哥了,琅哥是特定时候叫的,可别让他觉得自己上过床就跟他亲密起来。虽然爱他,可她还是选择分手的,即便不算真正的确定分手,可也仍保持着分居。这必须继续彼此冷静+考验一段时间。
大抵余家的男人都逃不过被女人奴役的命运,余琅易以前很想不透甚至鄙薄他爹周相公和兄长周砚战,好好个男人怎么被女人收拾成那样。结果逢了唐鹭这个小妖精,两年多下来,他终于也破阵了。早他么知道这样,他就不该考虑什么分手,让她一直沉浸在对自己的崇慕与迷恋中。
余琅易微眯凤眸,淡淡道:“我不是说了要改?既然要改,这就在改的过程中,你觉得哥太冷,哥就热乎点。一开始不习惯,久了就习惯了。”
说着手探进被窝,抚了抚那被宠了一晚上的软柔:“记得起来吃点早餐。”
早餐是十点多他醒来时,打电话叫服务员送上来的,为了唐鹭醒后有得吃。如果现在是总统套房,早午餐都会有专人服务,豪华房还远不及这般贴心周到。再艰苦朴素一阵,以后就恢复自个儿做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