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走到厨房,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出了问题的插座,旁边是王兰煲的鸡汤,似乎还有点烧焦的痕迹。
她拿出手机,正要给物业打电话,忽地,就看到门外停了一辆车。
不多时,付沉下车朝别墅走来。
太久没见到他,她赶紧跑下楼,打开门,问道:“是我弟弟有消息了吗?”
付沉愣了片刻,开口道:“易总要我来问问,生活上有什么缺的吗?”
舒晚一听,脸上神情不由黯淡下去,她摇摇头,“没有。”
知道她是这番说词,付沉也没有再多问,他说道:“太太,您弟弟在缅北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毕竟他护照丢了……”
“好,我知道了。”舒晚打断他。
冠冕堂皇的词她听多了,不是回不来,而是易辞洲不想让他回来。
她知道,一旦舒涞回来了,他就没有办法再牵制住她了。他要把她牢牢握在手心里,宁愿自己捏碎了,也不愿意拱手送人。
付沉抿了抿唇,正想转身走人,犹豫片刻还是回过头来说:“太太,我跟了易总这一年半,真的没见他这么生气过。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您还是低个头吧。您不在的这几天,易总身边多了个……”
舒晚木讷地听着,打断他问道:“还有别的事吗?”
她眼中空洞,似乎没有什么情绪了。
付沉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易总说,要您继续反思……”
舒晚冷漠“哦”了一声。
他走后,舒晚又回到冷冰冰的客厅,打开电视,心不在焉地看着。无聊至极的时候,干脆摘掉了助听器,只看枯燥乏味的画面。
突然,一个新闻吸引了她。
是有关于缅北暴|乱的。
舒晚不由一惊,赶紧戴上了助听器。
缅北一支民族地方武装,越过政府军,组织果敢同盟军成员,攻击了很大一片民用区域,造成13人死亡,还有数十人失踪。
这个地方,正是舒涞被扣的地方。
舒晚颤抖着手,拿出手机,仔细搜了一下这个新闻。
这次暴|乱就发生在半个月前。
她和易辞洲闹崩的第二天,也是付沉连夜赶回来的当天。
地方武装力量提前打了预警,当地为避免纠纷已经紧急转移那些滞留缅北的华人。
而第二天,就有tn集团的包机特意接了一批海外员工回来。
也就是说,付沉前脚一走,后脚就遇到了暴|乱。
然而付沉回来了,舒涞却留在了缅北。
13个死亡人数,数十人的失踪名单。
或许就有舒涞。
难怪易辞洲和付沉只字不提,只说护照丢失,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把舒涞带回来啊!
而她的牵制,成了舒涞不知生死的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