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呢,当然会疼。
不然要你做什么?
除了那个聋子,他不想对任何人温柔。
易辞洲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拿了就走。”
沐沐挑了挑眉,这才懒洋洋地走到衣架旁,从他的包里翻出一沓现金,数都懒得数,就尽数放进了口袋。
她站在一边,默了片刻,说道:“易总,我不想要钱了,我想心甘情愿陪在你身边。”
易辞洲冷眼瞥她,心中不悦渐浓,“除了钱,什么都别想。”
沐沐勾了勾唇,也不跟他多计较。
他这样的人,连自己老婆都不愿意付出真心,更别提她这种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便披上外衣推开房门。
正走到门口,沐沐忽就看到大门半掩着,她轻轻一笑,回头说道:“哟,易总,你老婆刚才来过呢。”
话音刚落,易辞洲眼神倏地一亮,立刻就将头转了过来,沉声道:“你说什么?”
沐沐咯咯笑了笑,指了指大门,“这密码锁还能有谁知道?除了你老婆,我可想不出还有其他人了呢。”
易辞洲微微眯了眯眼,心里不觉一丝刺痛。
是了,
刚推开门就跑了。
这个时间段,除了她,还能有谁。
但是一想到她满心都是那个废物,他又恨恨抵住下颌说道:“不过一个聋子,跑了就跑了。”
“我很好奇,你跟她,会玩这些吗?”沐沐娇俏笑笑,轻轻瞥了一眼地上的皮带。
真没想到,这个不苟言笑的易总,还喜欢玩五十度灰呢。
易辞洲冷冷看着她,只吐一个字:“滚。”
沐沐耸了耸肩,看了一眼包里的钱,转身出门。
“砰——”
她特意带上了门。
易辞洲静静看着紧闭的大门,走到阳台点燃一支烟。
跟舒晚,他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玩这些。
他深叹一口气,闭眼睁眼,居然全是她。
就连刚才按着沐沐折腾,他脑海里也尽是那张越来越远的脸。
舒晚,你真他妈的是一道心魔。
他掐灭了烟,开车前往市中心的酒店。
今天是张总的小儿子过生日,作为最近最为紧要的商业合作伙伴,之前也麻烦张总去缅北找过舒涞,他不得不去露这个脸。
硬撑场面的事情,他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