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南极的空气刺骨寒冷,
她颤抖着,死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可易辞洲偏不,他狠厉地折磨她,想让她叫出来,让外面那个男人好好地听一听。
似是酒精轰然作祟,他解开自己的皮带,狠狠抽了下去。
那一刹那,舒晚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呜哇”一声,
她终于哭喊出来,难捱之下,一边哭一边用力推搡他。
可他手段太多了,她几乎被完全束缚起来,像个蜘蛛网上奄奄一息的等死蝇虫,任由他想尽办法凌-辱。
易辞洲贴着她的助听器,将声音放大数倍传过去,“跟自己的丈夫做,不比跟别的男人做爽吗?!”
舒晚难堪至极,她屈辱地咬住下唇,低低啜泣骂道:“易辞洲,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易辞洲冷冷笑着:“早在你火灾中失踪的时候,我就恨不得和你一起死了。”
疯了疯了,
真是疯了啊。
不得好死太遥远,自从那天火灾,他仿佛就没有为自己而活过。
易辞洲冷眼凝视,片刻之后,他起身将她的衣服丢过来,然后系好扣子转身大步走出。
外面,廖霍苍白的脸色犹如森森白纸一样,他当然知道舒晚在里面是怎样一种遭受。
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顺着冰冷的空气传入他的耳朵里,更是痛彻心扉。
易辞洲扯下廖霍嘴上的胶带,满眼阴鸷,“再次警告你,你再进一次内地,我虐她一次。”
廖霍愤然扭动着胳膊,往前探着身体,暴怒道:“易辞洲,她可是你老婆啊!”
“你也知道她是我老婆?!”易辞洲狠狠瞪着他。
廖霍下颌绷紧,眼眸突出,嘶吼着:“当初是你自己说没把她当老婆的!送我,好啊,我要啊!你他妈倒是撒手啊!”
易辞洲疲惫地阖了阖眼,回味着刚才与她交合一幕,嘴角轻扯:“廖霍,我和你不一样,她就算恨死我了,可她至少爱过我。可你呢,做了那么多,她却从来没有爱过你。”
被撕扯下来的真相,一如既往那么血淋淋。
是呢,她确实从未爱过。
从一开始的跟随,到后来的上床,再到现在的依赖,都是一种变相的偿还,亦或者,是离开易辞洲的一种手段。
廖霍痴愣一瞬,似乎猛然被这个真相惊醒后,整个人塌陷一般没了任何知觉。
易辞洲狠厉地看了他一眼,不知不觉,竟有一种同病相怜的错觉。
他厌恶至极,重重给了他一脚,然后说道:“把他送去给廖鸿宴,让他看好自己矜贵的小儿子,再跑出来兴风作浪,我要他命。”
他挥手,让保镖又给封住了嘴,然后强行把他掳上车子带走了。
易辞洲在外面略坐了会儿,见里屋还没有动静,不由心惊,起身大步而入。
里面,舒晚紧紧抱着自己的衣服,蜷缩成一团。
眼泪早已流干,身上被皮带抽打的那条血痕也瞠目凌乱。易辞洲虽恨,但更多的也是心疼。
他拿来一条毛毯,将她整个人裹住,沉下心把她横抱起来,小心护在怀里,大步走出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