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来得及得逞,便被他那大手一下揽回了身边。
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一下子让周酒都想不起来该如何呼吸。
“你、你干嘛呀……”小姑娘眼神都没敢再看向他,说话的底气都没方才足了,“你把手松开……”
“你说我干嘛呀?”裴淮之微低下头,与她凑得更近些,冰凉的薄唇几乎都快与她滚烫的脸颊贴上了,“刚刚不是你说的,有外人坐着就不行?现在好了,没有外人了,你要是想叫得大声一些,也大可放心,前边什么都听不见的。”
“裴淮之!”周酒被他逗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一眼。
男人闻言,索性一手掐住她腰间,使了点力道,直接将人抱到跟前,跨坐在他大腿之上,面对着面。
周酒惊了一瞬,忍不住叫了一声,而后仍旧顾忌驾驶座上的司机,下意识噤了声,鼓着腮帮子怒瞪着身下这个始作俑者。
浑身不自在。
裴淮之索性懒洋洋地往身后的柔软皮质椅背上一靠,双手握在她腰间,笑得一脸痞坏∶“都和你说了宝贝,前边儿听不见,你尽管大声点儿,不碍事。”
周酒咬着唇,被他握着身子架到这个位置,这个姿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你放我下来"
裴淮之低低地笑“你紧张什么”
“难道你不记得这台车了”裴淮之一边手仍旧稳在她腰间,给她个倚靠,另一边手已经开始不太规矩地不断往上探了上去,“嗯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几个月前……你录完个什么节目之后,我过来接你,就是这台车,就是这个姿势,咱们不是试过吗?后来你嗓子都哑了,外人也半点儿听不见,不是吗?”裴淮之字里行间暖昧得要命,偏生周酒对那天晚上的记忆被他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瞬间唤醒,一时间紧张得连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裴淮之稍稍支起身来,凑到她耳畔∶“再说了,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那么好听的声音,让旁人听了去”
周酒捏着拳头,狠狠砸在他肩头之上,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放我下来”
男人动了动身子,十分无赖,偏着头,轻捏着她下巴。
周酒一瞬间便感觉到了某种奇怪的力量。
“那怎么办你不是你说,就是那,不是你叫我,稍稍用点——”
“裴淮之你要不要脸”
男人笑容痞坏放肆“翡落湾的灯都多久没晃了,我要什么脸呢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