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十年前也是这个位置。
宋安恒受宠若惊,抬眼放肆地冲裴淮之咧了咧嘴角。
后者不好惹地扬了扬眉峰,犹豫片刻后,懒洋洋地拖了张餐椅,径直在周酒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这个位置一般不坐人,周酒见裴淮之落座,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到对面去∶“你坐那边吧。”
裴淮之闻言并没有动作,只摇了摇头。
周酒没反应过来“这边一般不坐人。”
男人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子,扫了眼正得意的宋安恒∶“他能挨着你坐,我怎么就不能?”
周酒这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直达眼底的笑意实在藏不住了,十分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裴淮之,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幼稚呀?"
裴淮之歪了歪头“我愿意。”
周酒咬着唇将不给面子的笑憋了些回去,压低嗓音冲他轻声道“我记得以前也有几个男生,争着坐在我两边,当时他们说的话和你刚刚说的,几乎是一字不差。”
周酒学着裴淮之方才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他能挨着你坐,我怎么就不能”
男人眉心微微蹙起,空气中酸溜溜的味道明显浓郁了许多,用仅有两人之间才能听到的音量不爽,il2-25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1000000000000000010001001001
周酒吐了吐舌头,有意逗他∶“我要是把名字告诉你,你该不会要对他们怎么样吧?”
裴淮之也知道她在和自己闹着玩,可仍旧给了她最直白的答案∶“谁他妈有胆子碰你,这辈子都别想在江城混了。”
周酒点了点头,不经意地淡声道“那年我四岁,在上幼儿园。”
她转过头,看向身旁这个满身醋意的男人∶"裴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幼儿园同学呢。"
裴淮之也忍不住勾起唇低笑了声“好好吃饭,不是在车上就喊饿了”
周酒“嗯”了声,娇意满满地冲他提了句∶“那我想吃虾,不想自己剥。”
只是周酒也没想到,自己面前这已然被爸爸妈妈和亲哥用各色菜肴添得满满当当的饭碗上,几乎是在几秒钟的时间内,莫名多了四双筷子。
每双筷子上都夹着只被剥得干干净净的鲜虾。
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