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看。”裴淮之的话音里带着蛊惑。
“嗯……”周酒不自觉出声,随后尾音忽然抬高,“……嗯”
“自己的味道。”男人低笑了声。
因着这句话,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裴淮之这个人简直是坏透了。
而就在她羞得不能自已的关头,某个不要脸的人已经带着他最有力的武器,就这样抵达了那阔别了好几个月的故地。
周酒自然能感觉得到,心当即便飞到了嗓子眼,扑通扑通,不争气地跳个没完没了。
只是箭在弦上的下一秒,男人忽地屏住呼吸,原本还在她身上放肆的大手顿住,任何一个地方都没了更进一步的举动。
周酒小心翼翼睁开眼,望向他。
“怎、怎么了”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别开眼∶“忘了,办公室没那东西。”
周酒当即会意,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怎、怎么会没有呢…”
裴淮之舌尖痞里痞气地顶了顶脸颊,望着小姑娘懵懂懂的脸,忍不住笑了下∶“你之前从来不愿意和我在办公室做,有那玩意才奇怪吧?”
周酒瞪了他一眼,要不要这么直白,不过说起来也是。
至少能说明,他从始至终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那怎么办…”小姑娘咬了咬唇。
裴淮之经过方才一通折腾,气也乱得很,瞥眼看向那个刚才被他砸到桌上的手机∶“我给王齐飞打个电话,让他马上去买。”
周酒几乎是想都没想便立刻按住了这个王八蛋的手“你让他现在去买,还不如让我去死!”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的。
裴淮之这会儿忍得太阳穴都冒着青筋,还是耐心地劝∶“放心,他嘴严。”
"让他一个人知道,就够我去死的了!"小姑娘撅着嘴,十分好面子。
裴淮之深吸一口气,只打算强行将自己那股子想法重新压回下去,紧了紧后槽牙,忍得相当难受,可还是不舍得选择直接来∶“那先不弄了,现在就回家。”
周酒张了张嘴,垂了下眸瞧了眼。
也不知方才丢掉的胆是哪找回来的,就着这个姿势支起身,双手抵在裴淮之胸膛,一下将站着的男人推回身后的老板椅上,随后手脚并用缠回他怀中,竟半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彼此,就这么硬生生地直接坐了下去。
胆气是一瞬间用完的,眼泪珠子也是一瞬间飙出来的。
裴淮之下意识将身上摇摇欲坠的小祖宗紧紧抱着。
“周酒,你是真的长大了,翅膀也硬了是吧?谁教你的,居然敢就这么……”眼看着她小眼红彤彤,裴淮之忍不住心疼起来,明面上是责怪,实则是满满的怜惜。
周酒委屈巴巴哼了声。
裴淮之那残存的理智当即被击溃。
渐渐的,两人互相适应了彼此的节奏和温度。
裴淮之一边心疼她,一边又不太心疼她。
一开始还是在老板椅上,慢慢的便到了冰冰凉的办公桌上,随后直接将人抱起来走,不停地转换着阵地。
从皮质沙发到整齐严谨的书柜。
甚至,是一眼望出去望不到边际的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