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已经结了满树的果实,这个月还有稀稀落落的一些残余。
宁祁舟盯着樱桃树枝繁叶茂的根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身后一个人声响起:“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陈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也跟着眯起眼,盯着樱桃树看了半天。
“就一颗樱桃树,你这么盯着看,还能看出花儿来?”
宁祁舟瞥了他一眼,往前走了两步。
陈琪连忙跟上,“我是来告诉你,刚才杨医生来科室找你了,你不在。”
“你这个月是第几次拒绝和她一起吃饭了?她怎么就这么锲而不舍呢,怎么没人这么对我啊,要是我的话……”
陈琪还没说完,宁祁舟顿下脚步,表情严肃道:“陈琪,问你个问题。”
陈琪也跟着顿住脚步,诧异:“怎么了?”
宁祁舟侧过头,垂了垂眼睫:“你知道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是什么事吗?”
陈琪:“?”
陈琪奇怪地看着宁祁舟:“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什么事?”
宁祁舟看向他,一脸平静:“我是在问你,不是让你重复我的话。”
陈琪:“……”
宁祁舟说完,转身进了住院部。
他不用追问也知道,看陈琪表情,他也不知道。
他甚至心里忽然有些可惜起来,如果多几个女性朋友,也许能知道答案。
查完房后,宁祁舟回办公室发现,苏时琛已经回来了。
他坐在办公桌前,盯着进门的宁祁舟,从上到下开始打量。
宁祁舟面无表情坐在办公桌前,抬手拿起病历,头也没抬:“陈琪告诉你了?”
他们科室就陈琪最八卦,刚才宁祁舟一时走神,居然没想到这一层。
苏时琛把座椅滑了过来,饶有兴致地盯着他。
“嗯。不光告诉我了。”
“他还在网上查了查,什么意思。”
宁祁舟抬起头,目光微沉:“什么意思?”
苏时琛有些好笑地盯着他:“是一首诗,耶鲁达的诗。”
宁祁舟似乎松了一口气:“哦。”
苏时琛勾了勾唇,又继续:“你不想知道,这首诗是讲的什么?”
宁祁舟眉心突地一跳,刚想说“不想”。
苏时琛直接先开口:“开花结果的意思。”
“诗人其实想表达的就是,爱啊,不能光说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