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吃。”云深转头看她,顺嘴问:“还是草莓味?”
童雀点头:“好!”
“……”嗯?
这颗脑袋一定不是她的,怎么自己就点头了呢?
云深嘴角扬起,心情不错地看着坐在对面瞬间呆住的童雀,说:“王叔,草莓味的冰激凌。”
候在一旁的管家憋住笑,应了声“知道了少爷”,退出去找人买冰激凌。
静了片刻,童雀整理了一下裙摆,欲起身:“那……要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
“等一下。”云深叫住了她,“你的那只狗,尽早送走。”
“你明明都已经答应让新朋友入住了,怎么能出尔反尔呢?”童雀偏不依他的。
云深皱了眉:“你故意的?”
童雀担心就这么被扫地出门,也不敢真惹怒他,坦白道:“我事先声明,我最初留下狗确实是为了捉弄你,不过我事前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怕狗。以后我把狗关好,不吓你就是了。”
“我讨厌狗,要么送走狗,要么你和狗一起走。”云深说,“自己选。”
“……”这么绝!
“想好了吗?”云深问。
童雀装没听见他给自己出的选择题,挺倔地说:“狗留下,我有用。”
“有用?”云深讪笑了声,“看家吗?”
显然是瞧不上她的小雪球。
童雀顿时来气了:“自然是有用的,起码能防身!”
他跳个窗就能直接跳到隔壁去,保不齐哪天心血来潮半夜跳进她的卧室?
那可不行!
雪球虽小,防套路深正好!
云深大抵是听懂了她这话的意思,微眯了眼:“防身?”
“防你。”童雀很痛快地给了他一个更肯定的答案。
“……”
“童秘书。”
“童秘书?”
“童秘书!”
……
一上午的时间,童雀感觉自己被云深召唤了至少八百遍。
难道她是精灵球里的神奇宝贝吗?
可以随叫随到?
对,她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必要前提下,她偶尔也能适应能屈能伸的社交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