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昏昏欲为 砚丞书 1835 字 4个月前

王之珩默了一下,语气意外地一股轻松:“放心,没泄露,拍视频的人已经抓到了。”

钟令儿一头雾水,“怎么发现的?”

王之珩换上一副得意的口吻,“咱们傅队有本事呗!他当时就在酒吧里,立马就发现有人拿着手机对着你,以防万一,他把人抓来了,今晚打算回警所连夜审讯。”

钟令儿问:“你们抓的那个人是不是叫何广?”

刚才她在谭谌以手机里看见的,她想起来他就是那位开私人诊所的何总。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

钟令儿没有多说,直接略过,“没事我就放心了。还有那个……”

“哪个?”对面问。

钟令儿把塞在右耳的东西取下来,“监听器的信号什么时候关的?”她阴恻恻地威胁,“老实交代,你听到了什么?听了多少?”

“没听多少,听到一半就让傅队关闭信号了。”

“他关的?”

“是啊。怎么了?姐夫来了?他怎么知道你在这儿的?令姐,你这家庭地位有点心酸啊,出门蹦个迪他都要查岗?兄弟们可不能忍。”

钟令儿脑子晕乎乎的,那酒的后劲大,搞得她做事虎头蛇尾,“行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我酒喝多了先回去。”

“你不是要回去哄男人吧?”

钟令儿酒意上头,逞能道:“哄什么男人?我不就是出门喝个酒么?他凭什么管我?我为了这个家忙前忙后,晚上出来玩玩怎么了?男人就是麻烦!”

那边说:“令姐,你是不是醉了?”

钟令儿继续道:“醉了我也要喝,他敢管我?他敢?”

“我不敢么?”

这道声音像一条坚冷的冰棱子,破空而来,钻得钟令儿透心凉。

她立马断了通话,刚才满腔愤慨重拳出击的她,现在终于老实,不敢多一句言语。

谭谌以说了声:“上车!”

钟令儿瞬间蔫巴得跟只兔子似的,夹着尾巴跟着上了副驾座,但她太累了,酒精酿得她醉醺醺,车开到一半她就睡过去了。

等到了停车库,谭谌以把她叫醒,拉着她上了电梯。

一进家门,他就把人丢在沙发前罚站,他坐下去,只管沉默看着她,

钟令儿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两只手交握垂腹,表现得无辜,“时间不早了,要不我就先休息了,明早还要开会呢。”

谭谌以说:“你不打算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这种事怎么解释都不合理,又不能说实话,她干脆理直气壮,“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随即她态度软下来,“不过我保证没有下次了,我今晚鬼迷心窍,你原谅我一次……”

不知道他满不满意这个解释,单是从他脸上看不出变化。

他起身经过时,扔下一句:“过来。”

钟令儿不明所以,转身跟他进了卧室,看见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去,她瞬间了然,却犹豫着顿步,直到他裸|着上身解开皮带搭扣,站在了浴室门口,回头望过来。

“要我请你?”

西裤裤头挂在他的跨间岌岌可危。

钟令儿捏了捏手心,依言上前,他已经消失在浴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