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她刚刚如果没有在主席那儿“面试成功”,就算温衍给了她这个机会,她也去不了峰会。
真是怎么都不肯吃亏的男人。
惊喜之余,盛柠又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那我这还算走后门吗?”
“嗯?”温衍淡淡说,“算半个后门吧。”
半个后门那也是后门。
盛柠不是不懂得知恩图报这个道理的人,所以她很干脆地对温衍说:“谢谢您。”
“嗯。”温衍这时候已经低头看起了文件,挥手赶人,“你回吧,峰会见。”
盛柠却欲言又止:“额还有。”
“什么?”
“……工资啊。”盛柠茫然道,“给您当翻译没工资的吗?”
温衍掀起眼皮睨了她好半天,问:“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对我说过什么?”
盛柠愣住,仔细回想自己对温衍说过的每一句话。
温衍见她眼神迷茫,脸色微沉:“盛小姐的马屁可真是张口就来,随手就忘。”
盛柠还是没想起来,她在温衍面前拍过太多马屁了。
“我记忆力不如您。”她神色为难,“要不您提示我一下?”
“你说如果我需要翻译临时工,随时找你。”说到这里,温衍刻意稍稍加重语气,“免费。”
盛柠恍然大悟。
她想起来了。
可是她当时那么说,是在温衍跟她玩合同陷阱之前,是她以为温衍真的是一只特别好薅羊毛的资本羊的时候。
盛柠不想认账,于是只好找别的借口试图对他进行道德绑架:“您这么有钱,连一个临时工的工资都要省?”
“我是在给你上课。”温衍面无表情,“让你知道以后跟人说话一定要过脑子。”
盛柠无法反驳,抱着最后的希望问:“您真的不给工资?”
男人铁面无私地说:“不给。”
盛柠又试图跟他讲法律:“可是您这样是违反劳动法的。”
温衍却完全不上她的套,继续无动于衷道:“你可以选择不去峰会浪费劳动力。”
“……”
每次只要她对资本家的印象稍微改观了那么一点,他就立马用现实的皮鞭朝她身上挥来狠狠的一鞭,并残忍地告诉她。
永远不要相信资本家的良心,都他妈是假象。
盛柠耷拉着个脑袋,语气蔫吧地说:“您这是在白嫖我。”
温衍被这句控诉惊得莫名哽了下喉咙,眼神错愕地看向她,语气严肃地斥责道:“……你一个姑娘家的说话能不能矜持点儿。”
盛柠刚想跟他解释关于“白嫖”的真正含义,又听他低声为自己辩解:“都没碰你一根手指头,哪门子的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