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这个简单,等年尾发粮食的时候我给你扣除掉就行了。”大队长看见她这副样子就来气。
“凭什么?”袁梦晴一听这话顿时就炸了。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损坏别人的东西赔偿是天经地义,你走到哪里都是这个理。”
“陈东,还有你们几个知青过来,当个见证,免得说我这个大队这张偏心以权压人。”大队长朝着外面看热闹的知青招了招手。
然后几人就进了闫文茵的厨房,看见里面这乱七八糟的一幕,大家是真的觉得袁梦晴有病。
屋里的东西都是张大娘带着去置办的,因此价格也很熟悉,但是她都是算的原价,好多都是别人看在她家的面上给少了钱,现在这部分少的钱,张大娘全部给加了上去。
算出来毁坏了差不多八块五毛三,张大娘算得很仔细,连屋里的扫把损坏了都记上了。
“袁知青你没钱到时候就用你的工分抵吧。”
“不可能,她一个破屋子哪值那么多钱?你们这是敲诈。”袁梦晴不服气的坐在地上狼嚎,但是周边的人却没有一个同情她。
“你要是不服我就叫人来评理,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不给你脸了,这些费用我还没有给你加其他的。”
“闫文茵我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袁梦晴赶紧走过去拉住闫文茵的裤脚。
“你刚刚可比现在威风。”闫文茵鄙视的看着地上的女人,她刚刚想要阻止真以为阻止不了吗?她就是要给她一地鸡毛的生活里加一把火,她以为她现在一无所有就可以肆意妄为吗?还真以为她拿她没有办法了?现在知道求人了?她还不了解她吗?表面求人,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骂她呢?
“文茵,我是被我妈写的信气糊涂了,她说你往家里拿了好几十斤山货,还有大鱼和肉,让我也要寄回去,不然她就要收拾我,我是被气糊涂了,你原谅我这次吧,我真的已经快要揭不开锅了,手上一点粮食都没有了。”袁梦晴哭得很悲惨,但是同情她的却没有几个,尤其还是被她敲诈一笔粮食走的知青,虽然拿走的粮食不多,但是心里膈应,被逼的和主动的还是有差别的。
“这也不是你砸我东西的理由,必须赔。”闫文茵一点都不客气,要是不想叫她赔她刚刚就把她丢出去了,何必看她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