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生顾虑,眼神也紧了,关心道:“怎么喝这么多?”
顾淮左见她望着自己,眼里还有担忧,心上欢喜的很,只想搂着她温存温存。
见他不说话,姜暖皱眉,“淮左?是不是喝多了,难受了?”
眸光懒懒扫过她脸上,带着三分不真切的醉意,平添了温柔在里面,他冷冽的音色也被醇酒酿过般,低沉暗哑。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姜暖是真担心他胃出事,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喝多了,身体还好吗?”
顾淮左右手支在窗框上,撑着脑袋,掀开眼帘盯着她,“没吃晚饭吗,声音这么小?”
“……”姜暖要是再听不出他是存心在逗自己,那她就是个傻子!
抿抿樱唇,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她直接翻身跨坐到他双腿上,低头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还不过瘾,用一排排漂亮的牙齿咬了咬,是给给他一点教训了。
“我说,你醉了,知道吗?”抱着他耳朵,声音大了许多。
“是吗?”顾淮左左手抚住她纤细的腰身,微微抬起下巴,静静望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
“和表哥他们组局,还喝这么多?”又不是外人,能为难你不成?姜暖心中腹诽,小手捧着他的脸,忍不住亲了亲他那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瞧的黑眸。
她的小王子,以后望向自己时,目光也请再温柔一些吧。
顾淮左这次没再逗她玩,说道:“薛遇和周阳都是会说话的人,一时高兴就喝多了。”
“你平时听人溜须拍马不都面不改色的吗?”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姜暖压根不信他说出口的蹩脚理由,坐直身问。
“是不是擎罡那边有动作,工作上遇到烦心事了?”
顾淮左没接话,浓墨黑亮的眼眸泛着神采,而所有的光都停在姜暖脸上,他眼睛里已经什么都容不下,全被她占满了,如同整个世界,还有未来。
见他突然沉默,姜暖心中忧虑加剧,将他撑在窗框上的右手拿下来,她抬手轻轻地拥住男人,小手揉着他的额角,动作温柔贴心。
“你工作上的事我不懂,也帮不上你,但是。”她小脸一红,低头凑到他耳边,“我知道,老公是最棒的!”
啧,顾淮左眼神暗沉,喉结微滞了片刻才滑动。
这是念念头一次在工作上安慰自己。
如果不是在车上,她这话出口的瞬间,他早该把她剥光了压在身下疯狂一遭的,到底还是个斯文人。
按下心中窜出的火苗,他低笑了声,侧头吻上姜暖的嘴角,吮住她柔软的唇瓣,衣料摩挲,暧昧撩拨,细细碎碎的声响令人浮想联翩。
亲了好一会儿,姜暖领子盘扣都给他扯开了,落出半只如玉莹润的肩头,给他啜出一排细细的印子。她也没客气,在顾淮左锁骨上咬下小牙印,盖了章不够,还用舌尖来回的舔舐,生怕章儿不见了。
还来?顾淮左气息微热,皱了皱眉,抬手将她从怀中扶起,主动隔开些,声音暗哑低沉,“等回家再亲。”
姜暖白皙柔美的小脸泛着羞赧的红晕,细皮之下的红几乎要刺破般,讨人怜惜。
她心上却没多少难为情,再羞涩的事都与顾淮左经历过了。她听话的不闹了,止不住的开心,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笑,一直在笑,笑着笑着就不乖了。
非要凑过去亲他。
“别闹。”顾淮左这两字说的冷漠又正直,身体却诚实的不得了,手早就撩开了她的裙摆,浑身燥热地回吻她。
从早晨送姜暖去山上开始,他就在想她,无数次看向腕表的时间,期待着时针走快一点,中午收到姜暖说要加班的微信消息,晚上想用聚会为由让她请个假,没想到小姑娘死心眼非要加班。后来他一个人赴宴,更像是在熬时间,期盼着早些结束。
姜暖被他亲的意an青迷,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小手环在他脖子上,轻轻喘着气,“下次不许喝这么多了。”
顾淮左只手从她头丝间穿过,解开卷发纠缠的打结,动作就跟给猫猫顺毛一样,充满了细致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