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包怎么会落在他车上?”她问。
江月稠如实回话:“昨晚坐了他的车。”
安宁惊呼出声:“你上了他的车?快说说你俩啥关系?”
江月稠有那么一点,想把电话挂了。
但估计安宁会掐死她。
“没什么关系。”她硬着头皮道。
安宁却不信:“没什么关系?曾忆昔能让你坐他车?”
“顺路带一截。”
“你是不知道曾忆昔这个人吧?”
“……怎么说?”
“我刚来江城这边,有晚下着大雨,我没带伞,还打不打到车,知道这姓曾的跟我们都是北理的,想着作为校友不能见死不救吧?”想到这里,安宁气不打一出来,“就算不认校友,好歹也是一个项目组的吧,我就问他能不能带我一截。”
江月稠“嗯”了声。
“我觉得是个人都得捎一程吧!何况捎的还是我这种美女欸!”
从安宁这语气来看,江月稠不费劲地知晓了答案——
曾忆昔选择了“不当人”。
果然,下一秒。
安宁在电话那头咆哮:
“结果曾忆昔这狗东西说,不顺路!他大爷的!就这么把车给开走了!都不问问我住哪儿!”
“……”
老实说。对此,她也不意外。曾忆昔昨晚开始也是这么跟她说的,不过后面竟还是捎了她一程。大概是她过于死皮不要脸,安宁肯定不会像她这样。
“你们肯定有猫腻。”安宁说,“不然他怎么会让你坐他的车。”
“其实。”江月稠觉得有必要跑一下火车,“我昨晚是伸开双手挡他车前,跟他说‘你今天要么从我江月稠身上碾过去,要么让我坐你的车’。”
“下回你可以试试,他肯定会让你上车。”
思考了一番,安宁不确信地问:“那他要是选择碾死我呢?”
江月稠笑出声:“那我就继承你的余额宝呗。”
“你个小崽种。”安宁笑骂了句,“我把花呗送你要不要?”
扯了会儿淡,安宁从项目组的大群里找到了曾忆昔的微信号,截图发给了她。
安宁阴恻恻地强调了句:“我还没加上曾忆昔这狗东西呢。”
江月稠心想:那她怕也是够呛。
果然,好友申请发过去好一会儿,也没见人同意。
思来想去,就这么赶紧去一趟w吧。
她的学生卡、身份证还有读书笔记可全都在那包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