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接过,卡竟然都是温热的。
还沾着他的体温。
不经意间,他的指尖被她碰到。
曾忆昔感觉到她指尖的凉意,冷的跟冰块一样。
他看了她一眼。
“谢谢啊。”江月稠客气地道了声谢,“又麻烦你跑一趟。”
曾忆昔一时没说话。
江月稠抿抿唇,那她也闭嘴吧。
“吃药了吗?”曾忆昔忽然开了口。
“……啊?”江月稠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这去医院看了吗?”
“没什么问题。”江月稠说。
“搞成这样还没问题?”曾忆昔听出她现在说话有点鼻音。
“……”
“走吧?”他说。
“……去哪儿?”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她摸不着头脑。
“去医院。”
“……”
“?”
四目相对,江月稠觉得自己去校医院看看也没什么坏处,“那我先回去拿个病历本。”
要不然不打折。
曾忆昔刚拉开车门,就见她跑了回去。
跑的时候,帽子上的两只耳朵还跟着蹦跶。
他唇角弯了弯。
江月稠一来一回跑出了点汗,戴着口罩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
上了车后,看她戴着口罩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曾忆昔问了句:“你戴着这玩意不闷吗?”
江月稠:“还好,要不然打喷嚏会影响别人。”
“没人。”曾忆昔说,“摘了吧。”
江月稠看了他一眼:“你不是……”
……人吗?
差点嘴瓢顺嘴说了出来。
“我抵抗力好得很。”曾忆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