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再偏过头,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照顾一下他的师妹。”
“……”
难怪。原来是梁信语跟他说了什么。
只是不知道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梁信语有没有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也没再这里磨叽什么,她道了声“谢”,便出去了。
出门才想起来,还没问他什么时候有空……
曾忆昔看了眼那个墨绿色的笔记本。
里面是米黄色纸张,印着她的字迹。
她的字一如既往的好看,是那种有点飘逸的字迹。
一页上条理清晰的罗列了几个要点。
是她刚刚准备问他的。
江月稠主动找他帮忙就已让他很意外。
但他目前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告诉她一些在一个游戏资深玩家这里非常浅显的知识。
他捏了捏眉骨,靠在椅子上,觉得有些牙疼。
——
次日,江城下了一场雨。
雨势有些大,还夹杂着寒风,街道堆积着枯枝败叶,环卫工穿着雨衣在清扫。
下了公交车,江月稠握着伞柄疾步向前,旁边好几个同行的人,手上的伞都被刮断了伞骨。
她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伞面也被刮的向后翻了些,都来不及调整,闷着头向前。
衣衫和头发都淋了些细雨,十分的狼狈。
不过,好歹是终于在上班的前一秒,打上了卡。
险些没了全勤。
住在家的话,如果天气晴好倒还不错,遇上这种恶劣天气,还真的有点麻烦。
她又忍不住去想找个房看看。
要不然扣了一次全勤,其实也很不划算。
中午吃饭的时候,江月稠遇见了几个同事,打听了一下租房的事,不过最近确实没什么房源。
在电梯里,她脑袋昏昏的靠在里侧。到了3楼时,进来一个人,是曾忆昔。
曾忆昔看了她一眼:“你这么困?”
江月稠应了声,也没解释困倦的原因,想到“下次”是什么时候还没确认,便问了他一句。
“你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过来。”曾忆昔说。
“下午吗?”她有些意外。
“不然呢?”曾忆昔扯了下唇,“你要晚上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