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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城又下了雨。
江月稠拿伞准备出门时,刘小梅跟她说,已经往她卡里打了两万块钱,要她去租房。
刘小梅下定决心的事情,那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江月稠没办法,只能收着钱。
坐完公交,挤地铁,感觉身子骨都快散了架。
在曾忆昔那里享受了几天,她通勤时竟还有些不适应。
走到公司门口,也好巧不巧地遇到了曾忆昔。
她先跟人打了声招呼:“早啊。”
曾忆昔“摁”了声。
“狗狗怎么样了?”她问了句。
曾忆昔语气淡淡:“不好。”
“……我带它的时候挺好的啊。”江月稠奇怪道。
曾忆昔说:“早上没怎么吃。”
江月稠:“……”
曾忆昔又道:“昨晚也没吃。”
江月稠觉得他家狗是真没问题,问题说不定是出在他身上。
狗是种很有灵性的动物,能看懂人脸色,她家小黑就关于见风使舵。
曾忆昔成天绷着个脸,怕是吓到了狗?
她这几天和那只阿拉斯加也相处出了点感情,想了想,有些于心不忍地问了句:“那我能去看看它吗?”
“随你。”曾忆昔说。
“那我……要不我今天下班就过去看看?”她试探着问。
“嗯。”
下班后,她便去了曾忆昔的住处。
她给阿拉斯加倒了些狗粮。
这些东西很快就被吃的一干二净,盆里的残渣都被舔完了。
“这不是能吃吗?”江月稠疑惑。
曾忆昔神情平静:“它昨晚没吃。”
“……”
“今早也没吃。”
“…………”
阿拉斯加吃完后,甩了甩毛茸茸的脑袋,朝她跑了过来,抬起前爪搭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