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稠:“我可以买一些蔬菜水果,放你的冰箱里吗?”
曾忆昔:“随便。”
江月稠:“我可以在我住的卧室里放一个投影仪吗?”
曾忆昔抬眸看她:“?”
江月稠:“我想闲的时候,看看电视。”
曾忆昔不解:“客厅不是有电视?”
江月稠继续解释:“但我们俩可能喜欢看的不是同一类型。”
曾忆昔扬了下眉:“你喜欢看什么?”
觉察到这事好像不太符合他的心意,江月稠好说话地选择退一步,“我就用电脑看吧。”
说完,她一侧眸,看到曾忆昔的备忘录上多了一行:“投影仪+1。”
咦?
还真能装一个?
“还有吗?”曾忆昔问。
觉得做人不能太得寸进尺,江月稠问了句:“没了,只是想问一下,房租怎么算呢?”
记得没错的话,他刚说“你可以住这儿”,她做了个深层解读,应该就是不用交房租的意思吧?
应该没理解错吧。
果然,下一秒,曾忆昔就验证了她的理解能力。
“不用交房租,把我的狗照顾好就行。
江月稠点了点头:“想问问,我可以住多久?”
“住到这狗正常为止。”曾忆昔说。
江月稠又点了点头。
心里觉得,摊上这么个阴晴不定的主人,心理问题怕是有点难好。
基本事情商量好后,她便准备离开这里,眼下她什么生活物资也没带过来。
于是跟曾忆昔说了句:“那我现在回家了。”
曾忆昔似有不解:“回家?”
“我没带东西过来。”她解释。
“附近就有商场,缺什么可以去买。”曾忆昔说。
江月稠实话实说:“我没那么多钱。”
曾忆昔:“……”
“我妈还给我做了双鞋。”江月稠说,“我想回去拿。”
“你拿了东西还回来吗?”曾忆昔问。
江月稠看着蹲在一边,眼巴巴看着她的阿拉斯加,到底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