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稠应道:“找到了,今晚就可以过去住了。”
刘小梅有些惊讶:“这么快就找到了?”
江月稠笑了声,“之前就在看了,不是觉得贵嘛,这不是我的好妈妈给我打了巨款。”
刘小梅白她一眼:“那你不早说,早说不就早给你打?”
江月稠拍了拍她的肩:“妈,我的鞋做好了吗?我想带过去。”
刘小梅说:“做好了,给你放屋里。”
江月稠应了声“好”,便回了自己的屋。
刘小梅听到她屋里翻箱倒柜的动静,走过去,站门口看了眼,忍不住道:“你今晚就在家呗。”
江月稠说:“我舍友养了只狗,希望我帮忙照顾一下。”
“什么狗啊?脾气好吗?会不会咬人?”刘小梅有些担心地问。
“跟咱小黑一样,是只阿拉斯加。”江月稠说。
刘小梅点了点头,“那脾气应该不坏。”
江月稠收拾好东西,便出了门。
江明要送她去坐车,被她拦着了,要是待会见到曾忆昔,怕他们又想七想八。
以前吧,成天担心小孩会不会早恋。到了现在,又成天操心小孩有没有对象。
也是难为他们了。
曾忆昔看到她拎着东西,倒是难得有几分绅士地下了车。
他没带伞,就这么在雨夜里接过她的东西,让她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她刚准备道谢,就听他手机响了。
他伸手摸进衣兜,很快喊了声“妈”。
江月稠顿即抿紧嘴。
“别成天相亲相亲的行不行?”曾忆昔蹙着眉。
他这回没戴耳机,江月稠能听得清。电话那边,他妈妈说了句:“那你倒是给我找个儿媳妇啊。”
曾忆昔哼了声,“我是找不到吗?”
他妈妈:“你可别整天牛气哄哄的了,你说你找得到,那人在哪儿呢。”
江月稠没绷住,一下笑出声。
曾忆昔跟着撇过视线,眸光落在她脸上。
她顿时敛去笑意,身子绷得极紧,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势。
曾忆昔身子微微后倾,懒靠着椅背。倏地,他笑了声,“这不是,搁我旁边坐着呢。”
江月稠:“……”
曾忆昔语气跟坐姿一样,懒洋洋地说了句:“要她跟你说句话不?”
他妈妈语调陡然变得激动,“真的啊?可以跟那姑娘说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