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象,这还能是谁。
当曾忆昔的面, 江月稠感觉自己好像还是有几分难以开口, 也就没去打探他的情史。
绿灯倏地亮了,再往后没遇到红灯。
他们很快就到了公司。
刚进美术部的门,包还没放下, 江月稠就听到身后传来高跟鞋蹬地的急促声音。
下一秒, 有人从背后伸过手, 圈住她脖子。
不用回头,她知道是安宁干的。
“江月稠,你给我好好解释。”安宁圈固她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江月稠把东西放下,跟安宁出去了。
茶水间附近, 安宁打量着她:“你不对劲。”
江月稠:“哪里不对劲?”
安宁一脸审视:“我昨晚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江月稠想了想:“我那时应该睡着了。”
安宁明显不信:“那才几点,你就睡了?”
“我喝了点酒。”江月稠如实说。
“喝酒?”安宁很意外,又重复了一遍,“你喝了酒?”
“就是图个新鲜。”江月稠打了个哈哈,不想去过多解释她昨天饮酒的原因。
安宁:“你喝的啥?”
“江小白。”江月稠说。
“……”默了几秒,安宁笑出声,“你怕不是喝醉了吧。”
“…………”
安宁算是在这事上放过她,撂下一句:“中午一起吃饭吧。”
“就在咱们公司吃员工餐行不行?”江月稠用商量的口吻问。因为出去吃要花钱。
安宁没什么所谓地应道:“行吧。”
她现在好烦,迫切地想要找个人说说话,所以吃什么也不重要,吃到嘴里都没味。
十一点半,安宁在电梯口等她。
俩人一起去了楼下的员工餐厅。
安宁就打了一份玉米羹,然后弄了点蔬菜,连米饭都没盛,明显是没什么胃口。
江月稠餐盘里却是截然相反,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安宁有几分烦躁的薅了下自己的头发:“我昨晚不是跟你说不回家过年吗?我这么跟我妈说了,结果她说她可以跟我爸来江城找我,正月一起回去,到时候再去和人家男方见面。”
“……”
“简直要我狗命。”安宁一脸的欲哭无泪,“我好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