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正如安宁说的,曾忆昔对别人都冷,独独对你一人有些不一样。
就好像,你真的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极大地满足了她那点可耻的虚荣心。
她被困在曾忆昔的怀里,仰着脸,主动将自己送去。
手插进他温软的墨发里,全身心都在感受、以及竭力地回应着他的动作。
再松开时,两人的眼里都笼着一层潮雾。
曾忆昔用指腹去蹭她被吻的红艳润泽的唇:“会了吗?”
江月稠点点头:“有点感觉了。”
曾忆昔舔唇一笑。
他靠回椅背,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角,“过来。”
“啊?”
“不是说会了吗?”他吊儿郎当地一挑眉,笑的蔫坏,“不是吹牛吧?”
“……才没。”她不服气,却恰好中了他埋下的全套。
这回是曾忆昔等着她凑近。
他风雨不动的坐在驾驶座上,江月稠伸过手,轻轻捧着他的脸。
视线相接,她在曾忆昔的眸子里看到自己。脸红的发烫,颧骨都烫。
“你别这么看我行不行?”带着点商量的语气,她跟曾忆昔说。
“嗯?”
“看的我紧张。”
曾忆昔笑出声,但到底还是闭上了眼。
没敢轻举妄动,脑子里复盘着刚刚曾忆昔是怎么亲她的。
“干嘛呢?”曾忆昔却等的不耐烦,“知之为知之,不知……
红唇覆上,将他的薄唇堵上。
剩下的字句,乖乖打道回府。
江月稠有样学样,轻轻咬住他的唇瓣,舌尖舔了一下,又轻轻咬了两下,顺势挤过唇缝,去找他的。
情势很快就出乎她的预料,曾忆昔反客为主,且稳居上风。
一番厮磨后,江月稠觉得有些缺氧,等呼吸顺畅后,她忍不住质问曾忆昔刚刚的行径:“不是说我亲你吗?”
曾忆昔笑了笑:“那我跟个木桩一样?”
江月稠被呛的一愣,面子上过意不去,明知故问了句,“你是在内涵我?”
曾忆昔绷着笑意,“哪有这意思?”
没再这既没有理论价值也没有应用价值的问题上浪费时间,江月稠问:“是不是有进步?”
曾忆昔:“嗯,有点进步。”
“只有一点?”对这措辞和语气明显很敷衍的回答,江月稠并不满意。何况,刚刚这人回应的那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