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可没说几个字,他就卡壳。并不能完整复述她刚刚给出的标准答案,抬眸,有些不确信地询问:“是艺术气息?”
……算了算了。
没被这老破小吓到掉头走人,已经很给面子了。
没跟他battle,江月稠默不作声地把热水递上
曾忆昔接过水杯看着她笑:“也没破到那份上。”
“还行。”他不咸不淡地来了个总结。
“……”江月稠回了一个白眼,“可以不这么勉强。”
这话说的还能再假点不?
曾忆昔嘶了声,身子吊儿郎当往后一靠,摆出一副不再惯着她的姿态:“你是要怎样?”
江月稠:“我哪有要怎样?”
默了默,曾忆昔拿起水杯抿了口,“挺好。我说真的。”
江月稠:“……”
“小点也没什么,收拾的也挺干净的,看着也清爽,像个温暖的家,还有能塞下我就行。”曾忆昔扯了下唇,“怕你不知道,我住过棺材房。”
他颇为得意地抬了抬下巴,“知道什么是棺材房吗?”
“……啊?”
“只能塞进一张床的那种屋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曾忆昔忽然笑了起来。
笑的还有那么一丝下流。
他舔了舔发干的唇,“住我隔壁的那对男女很了不起,就那么点地儿,他们还能做i爱。”
“…………”
这句话的爆点太多,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先问哪个好。
缓了好几秒,她开口询问:“你怎么会住那种房子?”
“没钱呗。”曾忆昔说的轻描淡写。
当时是halo重新立项的时候,公司缺钱又缺人。
他去香港那边找个学长,这学长被美国的js看上了,最后还是没抢过js。
“……”
你还那么穷酸过吗?
曾忆昔勾着唇:“你不想知道后面的事。”
“什么?”
“那一晚我是怎么睡的?”
“……不想知道。”
曾忆昔笑出了酒窝,“我那晚……”
知道曾忆昔不是说什么正经话,江月稠伸手去捂他的嘴。
曾忆昔倒是没动,让她捂着,只是舌尖舔了下她的掌心。薄唇一张一合,含混不清地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