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忆昔笑起来格外好看,惹的她脑袋更沉了。
米黄的光一直亮着。莹莹的一束光,镀在他的背脊上。
慢慢地,溢出了一点细汗,再往上,多了指印红痕。
……
夜阑人静,窗外飘起了雨。窗帘不知何时被拉出一线,窗外还有几盏幽幽的灯。
江城浸在霏霏细雨之时,江月稠从昏沉中醒来,一抬眼,就看到曾忆昔支着肘子,眸光沉沉地看她。她被看的脸一红,装模作样的背过身,可一时半会根本睡不着。曾忆昔也是觉察到,一把扯住她,手掌自她腋下,绕过到了前方,轻揉了两下后,贴了过来,将她圈固在自己怀里。“江月稠,你是我的。”他含着她耳垂,低声却又霸道地说。
很快,她就知道曾忆昔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又被折腾出了一身汗。她吵着要去卫生间冲澡,一身粘腻很不舒服,还自欺欺人的要去捡地上的衣服,被曾忆昔好笑的扯下。
只能非常没面子的,任由他摆布。
曾忆昔拉开卫生间的门,把她抱了进去。
后来倒是睡的香,一觉醒来都快日上三竿。
江月稠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发现曾忆昔并没有走,但已经先她醒了。眼下正坐在她旁边,拿着手机在看。想起来今天还是工作日,她忍不住催问了句:“你在干什么呀,还……”
曾忆昔低眸看她,不急不慢地道:“在囤货。”
“啊?”
“一盒太少了,限制了我的发挥。”曾忆昔目光幽深,带着点玩味,“你不是要七次才满意?”
“…………”
“你得去锻炼锻炼。”他放下手机,又道,“这小身板太不……”
江月稠恼羞成怒,抱着他的手臂就咬了一口。
曾忆昔却像不知道疼,仿佛被咬的不是他,气定神闲地补完后面的字,“经折腾。”
江月稠倒是不好意思了,“你不疼吗?”
“还行。”他笑了声,“你昨个儿咬的可比这重多了。”
“……”
“又抓又挠的。”
江月稠扯过被子,把头蒙起来,整个一缩着脑袋的小乌龟。
曾忆昔先下床。
江月稠小心扒拉下被子,露出一双眼,看到他正在衣柜边穿衣服,她红着脸,从被子里探出身,准备去捡衣服,但身体明显是正如曾忆昔所言,有些不大经折腾。腰酸腿软的,手有点抖。
曾忆昔一个转身,更是吓的她一惊,把就近捡到的t恤抖掉了。
他好笑地走过来,倒是俯身把地上的衣服都给她捡了起来。捡也是捡了,但都勾在手上,并不打算物归原主。
江月稠仰起脸,问了句:“你干什么?”
“这还能穿?”他把东西放到一边。
最后抱着她去了她的房间,想找一身干净的给她换上。
没让她穿“隔夜” 的衣服。
他在衣柜里翻了几件,最后给她找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