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遇不是在发狠, 他是快要发疯。
他心心念念地盼着她、想着她,她呢?
骗他?
还说怕他?
操!
“姜遥浅。”
他的眼神十分凶狠地钉住她,呼吸重得胸口都在起伏, 显然还在极力地忍着:“说你错了。”
姜遥浅没有反应。
他磨着牙, 猛地加大声音:“说!”
姜遥浅似乎被吓到,浑身一抖,终于白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开口:“我错了。”
她照做了, 解遇却不知为何反而更气, 他看着那双清冷无波的眼,伸过手, 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地覆过来。
他不是在吻她,是在咬她, 是真咬。
姜遥浅动都没动一下, 可能是知道动也没用,不过是蜉蝣撼树。
那就忍着。
解遇却反而停住了,只是依旧死死抵住她, 低声咬牙切齿:“真想咬死你。”
两天的培训,姜遥浅该做什么做什么,情绪内敛,毫不外露, 几乎让人察觉不出任何异常。
而解遇也一直都在。
他不露面, 也没再找姜遥浅,但是就能让你随时感受到他的存在, 就像一根针一样,一直扎在你的心口, 时刻提醒着你。
前面大屏幕上的t还在不停变化,姜遥浅看似在认真地听着,思绪却渐渐发散模糊,早就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
直到听到场厅内突然而来的热烈掌声,她才猛然回过了神,然后面色如常地跟着大家一起鼓掌。
其实脑袋里什么都没有。
两天培训结束,彻底听了个空。
一散场,人流蜂拥而出。
姜遥浅收起空白的本子,如果说心里一点都不后悔那真的是假的。
早知道
早知道真不如不来了。
出了总公司大楼,尤峰已经等在门口,旁边二部三部的人都在。
姜遥浅一出来,他们便都看向她。
尤峰走过来,笑着对她道:“浅浅,大家商量着晚上去景区玩一圈,明天一早再走,可以吗?”
姜遥浅还没开口,远处停着的一辆车就按了一声响亮的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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