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属那句,近水楼台先得月。
离她最近的人,永远都是他贺司珩。
因他这莫名其妙的话,今兮上下抬眼打量他,“你到底在说什么?”
贺司珩淡声:“没什么。”
他拉起她的手,又将动作间扔至地上的包捡起,开门往外走。
得不到解答,今兮纠缠不休:“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贺司珩:“像什么?”
她拧了拧眉,“上了床不戴套也不负责的渣男。”
贺司珩气笑:“我还渣?”
“现在挺渣的,吊人胃口。”她说。
“没吊你胃口,只是觉得没什么说的必要。”
“……哦。”
既然他说没必要,她也没再追问。
出了摄影棚,贺司珩问她:“车停哪儿?”
今兮往一处指了指,“那边停车场里。”
小型停车场里停满了车,大多是明星的保姆车。因此,今兮那辆白色宝马在一众黑色保姆车里,格外惹眼。
二人坐进车里。
贺司珩低头系安全带时,驾驶座车窗猛然被人敲了敲。
他伸手,降下车窗。
车窗贴了膜,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
随着车窗降下,贺司珩看到,祁燃脸上的笑,逐渐退散,神色僵硬。
好在祁燃很擅长掩藏情绪,不消多时,就恢复一贯的散漫:“抱歉,这好像是今兮的车,请问你是?”
副驾驶座的今兮听到他的声音,忙转过头,“祁燃?”
祁燃往下弯了弯腰,这才看见坐在副驾驶的今兮。
祁燃笑着:“不介绍一下?”
今兮落落大方:“我男朋友,贺司珩。”
“这是祁燃,我在江城的朋友。”
“你好。”
“你好。”
二人的问好,单单只是话语里的好。
对视间,眼底均有敌意。
贺司珩的敌意藏在漠然中,祁燃的敌意藏在慵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