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楼客厅,李嫂见二人下楼来,便忙将午餐端上桌。
餐时,李嫂提起今早客厅的红玫瑰『乱』放,她把花都花瓶养起来了,就不知能活几天。
顾蒙浅笑嫣然:“谢谢李嫂。”
李嫂被她笑颜弄得乐呵呵的,直:“太太一笑起来,就甜死人了。”
嗯,甜死人呐。
***
顾蒙亲手做的那盒巧克力,里面还有几颗被摔变形了,她怪心疼的,不过钟先生不爱吃甜食,他吃得少,只能让她代劳解决了。
过几天后,就到了跨年夜,新的一年到来,也有着新的开始。
满城烟花,灯火璀璨。
但年底总很情,跨年夜那晚,顾蒙在家等了很久,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好在钟先生赶在十二点之前回到家的,顾蒙平常都睡得早,他回来时,她已在沙发上睡着。
电视里还播放着卫视的跨年晚会,钟沉憬放下公文包,随手关掉电视,俯身抱起顾蒙。
他温柔地说:“其实不等我的。”
顾蒙慵懒地倚着钟沉憬,轻轻打哈欠,嗓音带着困倦的软糯感:“等你跨年。”
他们回到卧室,顾蒙又继续:“和你第一个跨年。”
钟沉憬默然片晌,浅浅吻了吻她的双唇,低语回答:“知了。”
等跨年夜一过,日子就快了。
转眼顾蒙便要准备期末的舞考,于她来说不很难,为了好的成绩需要心些。
等到考完试,林雪就要回家海城过年,两个人约出来聚餐了一顿,才各回各家。
渐渐的,春节临近,过了年底的那阵子汇总,顾蒙常在家里见到钟先生,几乎每次回家他都在。
因为回家过年,钟先生给佣人们放了半个月假,家里就只剩下他俩了。
钟医生也就钟祁的爸爸没过几天,就打了电话过来,让钟先生和她大年三十去他们家吃年夜饭。
电话里的话热情熟络,钟医生很温和好客,身旁的二太太还时不时邀上几句话。
钟家人京圈名,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样礼教规矩,有时还透出亲和来。
挂断电话后,顾蒙和钟沉憬说了说,他显得淡然,似乎早就知钟医生要说什么。
自钟爷子去世后,每年团圆饭都在钟医生家里过的,早就已经习惯,大抵都为了图个热闹。
钟沉憬钟爷子来得子,没过几年母亲就离婚改嫁,自就跟着父亲。
因为钟爷子有他这个子时都五十了,所以很习『性』跟着父亲学,过早就表现出年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