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隙,天际的霞光都变得靡丽『迷』人,火热得难以开。
顾蒙咬起唇瓣,挽搂着男人的肩背,眼底泛起涟漪,柔细语地要他轻点,她可没多大气力招架。
最近半个月没怎么亲热,顾蒙又病了几天,钟沉憬心里自然有分寸,动轻缓。
但这慢慢研磨更让人受了,感官触觉愈发放大,越是得到便越急可耐。
顾蒙的面颊埋钟沉憬的颈窝里,只好喊了一,音软得像是能沁出甜汁来。
难解难分之时,才得了个痛快。
良久后,天『色』渐晚。
卧室的灯终于被打开,顾蒙的腿无力得一塌糊涂,额角细细密密的都是汗,身后靠的是钟沉憬的胸膛。
想浑浑噩噩再睡,过一会儿后便被他抱了起来,顾蒙音还有些哑:“我想下楼吃晚饭。”
病刚去,她胃口是很好。
钟沉憬则抱着顾蒙浴室:“吃一点就好,然怎么有气力。”
顾蒙没再反驳,轻轻呼气。
简单地在浴室擦拭汗意后,顾蒙还是坐在了餐桌前,这几天的菜肴都比较清淡好消的。
这个下午,尽管房的隔音很好,别墅里的佣人纷纷猜想得到两人在房里做什么。
钟先生一回家便和太太处在一起,感可真好,俊男女的组合可别提有多养眼了。
顾蒙说吃一点,就只打算吃点点而已,吃了的就往某人的碗里放,还有个咬过小口的肉丸。
她这何止是一点,简直仅仅只是吃了两口菜而已,所以在钟沉憬那里没过,最后还是被压着吃了半碗饭。
等到深夜时,顾蒙就开始喊饿,撒娇卖萌要钟先生给她弄夜宵,开小灶。
钟沉憬听得她可怜,只好起身去厨房给顾蒙煮了碗面,嘴上说:下次允许她再这样。
但下次是下次,谁知道他会会又心软呢。
之后的几天,顾蒙的病愈后像是留了什么后遗症,总是懒洋洋的,还让他抱。
钟沉憬思来想去,算算小媳『妇』的经期似乎在高烧之后一直没有来的迹象。
莫是种子在发芽,越想就越止期待的心思。
在办室里,修长的指尖停地敲,
钟沉憬承认自己焦虑了,焦虑和欣喜左右拉扯,于是便让助理小周去『药』店买验孕棒。
小周一听这个要求,第一念头莫非是太太怀了?
紧接着,向来精英干练的小周罕见地扭捏起来,好意思得厉害,让他一个大男人去买验孕棒,他还没结婚呢。
支支吾吾地试探:“钟总,你还是让别助理去吧”
话音刚落,就见上司沉了沉眉,“有问题?”
小周犯怂,没再推脱。
咳咳,的确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