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旁的手机震了几声,她拿过来一看。
姜茵茵:怎么样怎么样?硬了还是麻了?
姜茵茵:怎么不回消息啊?
姜茵茵:难道已经吃上了??
季辞冷笑,眼睛可以喷出火来,她顿时站起来,势如破竹的朝船舱内走去。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她!季辞!绝不认输。
赵淮归正在房间内安静的抄着心经。一如平常。
房内熏着淡淡的檀木香,有凝神静心之效。
笔锋较之以往,更加凌厉,犹如带风。
正抄到那句“无眼耳鼻舌生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时,门被人拧开了,开门的人很急躁,没有敲门。
他眉头轻拧,眼底闪过一丝怒意,抬头一看,发现是季辞。
季辞就这么径直走了进来,高跟鞋踏在地毯上,如水滴汇入海洋,无声无息。
赵淮归不解,刚要开口问做什么,下一秒,他怔住了。
手久久悬在半空,忘了落笔,也忘了搁笔。
女孩解开风衣系带,风衣如幕布一样缓缓拉开,里面是春光十里,是桃花灼灼,同样,是刮骨刀,是穿心毒。
皮肤接触空气,微微泛凉,季辞歪头,就这样天真地打量着赵淮归。
模样,过于稚嫩无邪。
可那张脸之下,是诱惑,是禁忌,是深渊。
两人就这么静静对视,直到宣纸被滴落的墨汁浸透,季辞叹了口气,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朝门外走去。
未等手接触到门把,她的手臂被人骤然,强势扣住,被迫转身的瞬间挟裹着一阵混乱的风。
下一秒,背脊狠狠撞上了墙壁。
赵淮归把她死死按在墙上,眼中是忍耐到极致的燥乱,疯狂。
幽深的瞳孔,似沉沉夜色,令人心惊。
他的气息又热又烫,唇瓣离她咫尺,“季辞,你就非得这样?”
季辞已经懵了,大脑空白一片。
不等她说话,赵淮归低头,咬住她的唇。和昨天的吻不同,没有丝毫温和,只剩下疯狂的情yu。
季辞觉得呼吸困难,觉得缺氧,却只能呼吸着他的呼吸,在其中寻得一丝丝氧气。
紧接着,更疯狂的是,男人的掌心滑向她的后颈,开始解那根挂脖的系带。
季辞是错乱的。
时间空间,全是错乱的。
她甚至在慌乱中看见了桌上摆着的是抄了一半的心经。
佛,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