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种在梦乱与情乱中不想出来的感觉。
随后那招惹情意的温度辗转到更有意思的地方,棉质睡裙卷起来,少了巴掌大布料的遮挡,很容易被进攻。
忽然,她的大脑爆炸了。
手松开了被窝,换成紧紧去抓他的头发。
利落清爽的短发抓在手里,是扎手的,扎进皮肤,扎进心里。
她死死仰着头,不敢往下一寸。等到赵淮归松开她时,一口气憋肺里快要炸裂了,终于,猛地吐出来,伴随飘上云端的快乐感。
“我、我好累哥哥”季辞软着音,可怜巴巴地望他。
赵淮归错过眼,嗓音罕见地乱了调,变得异常哑涩,“先吃饭。”
情热被轻易挑起,再不转移注意力,他怕直接复制粘贴昨晚的疯狂。
她的味道
尝过就放不下了,只剩下食髓知味,永不餍足。
见终于可以吃饭了,季辞松口气。赶紧掀开被子,走到卧室的小吧台。
“你做的?”
花花绿绿的菜品看着就开心,季辞忙不迭舀了一勺蛋羹,软糯的口感,配上肉沫和香菇丁,浓香满口,细细去尝,好似还有排骨汤的滋味。
赵淮归:“云笙酒楼的,你喜欢明天带你去吃。”
云笙酒楼?
季辞:“那儿不是只接受预订席面,没有单独外送吗?”
“是吗?”赵淮归垂下眼睫,夹了一块炖得软烂的牛腩放在季辞碗里。他并不知道这家酒楼还有不外送的规矩,平时来不及吃饭,订工作餐都是订的这家。
季辞默默吞下牛肉,心想,自己问这问题可真傻,赵公子想吃什么,哪家餐厅不巴巴送来?还管得了什么破规矩。
万恶的资本主义。必须劫富济贫!共创社会共同富裕!
季辞:“那我明天还要吃云笙的外卖!”
“好。”答应的飞快。
季辞哼了声,脸上的笑意收也收不住,一连吃了大半碗饭。
忽然觉得,这男人除了狗一点以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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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末的上京城,一连下了两场凉雨,温度陡然降下来,昭彰着炎炎夏日的逝去。
银杏开一半落一半,遍地都是小扇子形状的叶子,一晚上而已,道路仿佛染上云霞,金灿灿的。
这半个多月以来,季辞的日子过得甚是舒坦。
尤其是眼看着公司走上了正轨,甚至是有重回巅峰的趋势,她的心情已经无法用激动二字形容了。
全季盛世趁热发布了韵香苑第二期,因为地理位置好,离新建成的万和商业区也近。楼盘一经开盘后,不出半个月,所有房子销售一空。当然,大部分功劳要归功于赵淮归,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韵香苑成功划入万和小学的学区,房子顿时犹如镶金披玉。
赵淮归说今天下午要带她去郊外的庄园泡温泉,但她要接季年回家,所以只能拒绝赵公子的热情邀约。
也不知道季年在乡村过得怎么样,看他发来的照片倒是挺滋润,顿顿不离柴火鸡,农家腊味土钵子,看着都流口水。
去机场的路格外堵,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季辞拨了电话过去,过了小会,电话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