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奶奶和四五十岁的阿姨正在做拉伸运动,旁边放着一个音响,想必不久后就能听到广场舞曲。
刚进李老师家,李师母立马唠叨温榆和许笃琛:“又破费,都是自己家人,下次不准再买了。”
许笃琛和温榆对视一笑:“好的好的。”
温榆陪李师母在厨房里择菜,两人有说有笑。
“之前在海城,琛琛对你就很不一样,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偏偏这孩子当时还迷迷糊糊的。”
李师母顺嘴一提:“过年那会儿,琛琛他老师把他引荐到江城音乐学院,他说不去,他要留在申城,我想着肯定是因为你。”
“啊没听他提起过。”温榆哪里想到会有这一出,探头出去看了眼正在和李老师聊天的许笃琛,唇边不自觉带起笑。
“您知道他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吗?”温榆问出好奇已久的问题。
“他小时候呀,特别乖,虽然话不多,但也没有现在这么内向。”李师母笑得一脸慈祥欣慰,“不过现在看着也比过年那会儿好,我当时见到他,还挺惊讶,变得沉默寡言的。”
李师母拍拍温榆的手:“你也是好孩子,我第一眼就觉得你和琛琛特别般配,性格一动一静的,多好。”
温榆咧嘴笑了笑。
李师母想起什么,擦了擦手,走进卧室,一会儿后拿着一张照片出来。
“你看,这是他小时候的照片。”
照片没有塑封,有些泛黄,照片上的许笃琛十岁左右的样子,稚嫩的脸上已然能看出是个小帅哥。
温榆竖起大拇指,十分捧场:“我们琛琛真是从小就帅。”
李师母哈哈大笑。
温榆掏出手机,拍了下来。
饭桌上,李老师要给许笃琛倒酒,被李师母拦住:“他们一会儿还要开车回申城,你自己喝得了。”
“没事儿,我来开,你陪李老师喝吧。”温榆弯弯眼,浅浅抿起的嘴唇带出小梨涡。
于是李老师拉着许笃琛敞开了喝。
李老师越喝越开心,笑看着温榆:“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李师母拍了两下李老师的背,瞪着眼:“人家还不得多接触接触。”
又转头对温榆说,“别介意啊,他喝多了就喜欢乱说话。”
“没关系,没关系。”
许笃琛闻言侧目看向温榆。
她微微笑着,清秀的眉眼弯弯的,唇边扬起好看的弧度。
许笃琛垂眸,看着酒杯里晃动的液体,笑意缓缓抵达眼底。
李老师和许笃琛两个人喝完了一整瓶白酒。
到最后许笃琛脖子连带着耳根都在发红。
回申城路上,许笃琛全程都在副驾上阖眸休息,时不时哼吟两声,脸色酡红,醉得不轻。
温榆费了老大劲才把他从停车场弄回家。
她不由想起许笃琛生日那晚,她也是十分艰难地把他扶回总统套房的二楼。
以后坚决不让他多喝酒,太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