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因为脸上有伤,池宴一直居家办公。
明明是年末,互联网公司不会闲着,但看他状态,就好像是在互联网养老似的优哉游哉。
这个年末,几家欢喜几家愁。
新盛地产多次被政府强制执行,林钦上了失信名单,名下关停多家公司,新盛地产摇摇欲坠。
叶清和的账不干净,补了几个亿税款,复出无望。
之前几个大i剧全部重新拍摄,陆方霓趁机捡漏一个大制作剧本,明年都有了保障。
林稚晚除了工作无所事事,在家里跟池宴腻腻歪歪。
之前两人没有把心思讲清楚,别别扭扭还分房间住,现在什么都讲开了,合该住到一起。
可林稚晚还是扭扭捏捏不愿意。
池宴问什么原因,她也不说。
不是不想说想让他猜,而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就算是已经扯证了结婚了,可当时很匆忙好吧,还没有求婚呢也没有婚礼呢,我就这么慌慌忙忙给自己嫁了,不住在一起还让我有点幻想的余地,同床共枕了可就真跳过结婚和婚礼是夫妻了。”
林稚晚跟陆方霓打电话抱怨。
陆方霓反问:“那你赶紧让池宴补个求婚和婚礼呗。”
林稚晚脸一红:“我哪好意思。”
“你不说池宴哪里知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林稚晚感觉自己被池宴纵容惯了,总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会明白自己的所有想法,也知道不现实,可还是想等一等,“哎呀,还是再说吧。”
这一等,就等到了腊月二十八。
离除夕还有两天。
这两天临江市天气一直阴着,偶尔落点缠缠绵绵的小雨,烦得不行。
池宴这天回公司短暂露个脸,然后自己给自己放假。
他问林稚晚:“去机场么?”
林稚晚:“干什么?”
他神神秘秘:“惊喜。”
林稚晚还以为是求婚之类的,压着要翘上天的眉毛跟他去了。
刚巧池宴带她进的不是什么接机口。
她更激动了。
结果等了半天,只看到一个服务人员牵着一坨毛茸茸的东西走了过来。
池宴朝她扬了扬眉:“去吧。”
林稚晚心里的开心逐渐被压下去,正郁闷着,就见一坨灰蓝色的庞然大物朝自己扑过来。
她愣了一下,捂着嘴巴:“天呐。”
蛋挞是蓝湾牧羊犬,毛色有点像英国蓝短猫,即使几个月不见,也被人养的毛发发亮,又浓又厚的毛跑起来跟波浪似的一层有一层的,就连眼睛里都写满了开心。
林稚晚惊喜地看了眼池宴,又蹲下身子,朝蛋挞张开双臂:“乖乖,来妈妈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