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珩扫她一眼,面不改色应着。
下车后,博慕迟在心里感慨完,好奇不已,“你为什么还知道米菜物价?”
傅云珩:“……”
博慕迟想着她前段时间去他家看到的冰箱,咕哝着,“你不是喝露水的嘛?”
“……”
傅云珩忍无可忍,抬手敲了下她额头,“谁喝露水?”
他手指轻轻碰了下,博慕迟额头就烫了起来。
她眼睫轻颤,掩饰性地挪开眼,“你呀,小傅医生。”
她和他开玩笑。
傅云珩好气又好笑解释,“那段时间忙。”
他忙的时候不会刻意去囤什么东西,怕坏掉。傅云珩不是个喜欢浪费的人。
博慕迟“哦”了声,神情生动,“原来如此。”
傅云珩睇她一眼,“陈星落在家吗?”
“在。”博慕迟说:“她昨晚喝多了酒不舒服。”
说到这,博慕迟扭头看他,狐疑道:“我记得你酒量不是不好吗,你昨晚怎么——”
傅云珩点了下头,坦然承认,“是一般。”
他看博慕迟,淡声说:“昨晚如果是你或者姜既白他们进去接的她,你们也不会看着她一个人喝。”
博慕迟微怔,深表认同。
他们都是一群长大的朋友,感情跟其他人终归是不一样。
不说几家的父母亲如兄弟姐妹,就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深厚感情而言,他们怎么可能允许旁人欺负自己的朋友。他们可以自己互怼欺负,但绝不能容许旁人欺负。
他们有个共同的特性——护短。
傅云珩和往常一样,将博慕迟送到陈星落屋门口。
陈星落昨晚一夜没睡好,这会脸色看上去格外憔悴。
博慕迟抬手摸了摸她额头,“发烧了?”
“没有吧。”陈星落眼皮很重,“就是有点不舒服。”
博慕迟听着,第一时间去看傅云珩,“你给星星姐看看。”
傅云珩抬脚走近,询问完陈星落身体情况后,让博慕迟去找体温计给她量一量。
一点不意外,陈星落发起了低烧。
好在她家一直都备着常用药,退烧药也有。
“吃多少?”博慕迟看傅云珩,“星星姐不用去医院吗?”
傅云珩“嗯”了声,“昨晚酒喝太多的缘故,不是大问题。”他示意,“这个药一天吃两次,吃两天应该差不多了。”
博慕迟乖乖记下。
傅云珩说完,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