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慕迟并不气馁,开始喊痛。
傅云珩问她要怎么才会不痛。
博慕迟可怜兮兮望着他,朝他伸出手,“你抱我睡我就不痛。”
两人僵持半晌,傅云珩无可奈何,“那你安分点。”
博慕迟:“好的。”
两人躺在一起。
博慕迟在他怀里钻来钻去,把他火气撩了起来。
“博慕迟。”傅云珩咬牙,“你在做什么?”
博慕迟贴着他胸口,无辜讷讷:“我没干嘛啊,我这样睡不舒服,我在调整姿势。”
傅云珩额角抽了抽,捏了捏她脸,“老实点。”
博慕迟“哦”了声,安分了半分钟,然后抬起眼凑在他耳边呼气,小声提醒:“云宝……你是不是有反应了。”
下一秒,博慕迟的嘴被堵住。
傅云珩忍无可忍,避开她受伤的脚,压着她亲了好一会,嗓音沙哑地问:“还想皮多久?”
博慕迟扯着他衣服,“你不生气就不皮了。”
她眨眼,“你这样没事吗?需要我帮忙吗?”
傅云珩:“不需要。”
他尽量让自己神情软化,耐着性子说:“等你伤好了再说。”
“哦。”博慕迟点头,“那你要去一下洗手间吗?”
病房有单独的浴室。
傅云珩:“也不用,睡觉。”
“好吧。”博慕迟有点儿遗憾,“那你这样憋着不会憋坏吗?”
傅云珩目光一沉,扣着她的腰肢不想回答她问题,“睡觉。”
博慕迟悻悻,闭上眼好几秒,她再次睁开眼,小心翼翼问:“要我帮你吗?”
“……”
事实证明,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个说法,也适用于小情侣。
至少,适用在傅云珩和博慕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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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迟绿来给两人送餐时,明显察觉到两人更腻歪了。
她扬了扬眉,心照不宣地笑了下,也没说什么。
傅云珩去上班了,迟绿便留在医院陪博慕迟打发时间。
趁着这个养伤时间,她还给博慕迟带了不少书,让她抽空就看,争取明年毕业。
傅云珩中午休息时,收到赵航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