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傍晚要跟客户去顺德的工厂,跟进客户产品、民间代言人情况,基础信息搞清楚后可以给出第一版创意。”grace将自己的工作介绍一遍:“但客户那边行程紧,到了之后我需要一个帮手。可以让i跟我们一起吗?之前与她合作过几次,很泼辣,能镇的住客户。”
“好。把flora也一起带去。”栾念补了一句。
“好啊。我们都挺喜欢她,每天笑呵呵的,很能干。”尚之桃找过grace两次,她很谦虚,也好沟通,grace觉得与她讲话不费劲。
她能干?
栾念看了grace一眼,没有多讲话。
“那我们下午四点出发。ke不跟我们一起去?”
“我不去了,我有事。”
栾念留在酒店处理工作,傍晚的时候他出了门。他来广州的机会不多,广州有他一个特别的朋友。岗顶有一家小小的舞蹈工作室,栾念到的时候,孩子们还在上课。他站在门口看了会儿,臧瑶还像从前一样,将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利索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在一个旋转之时看到站在门口的栾念,嘴角便扬起,无比的好看。
赏心悦目。
如果问栾念他觉得最美的女人是谁?他的朋友们一定会替他回答:臧瑶啊!这还用问吗?
栾念耐心的等在门口,看臧瑶跳舞。
他朋友不多,国内只有一个谭勉,还有两个玩的好的小朋友在美国,每年见那么几次。除了这些人就是臧瑶了,他们认识十年了。十八岁到二十八岁,也算跨过了人生好长一段光景。
谭勉曾问他:“你没跟臧瑶发生点什么?”
栾念永远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他跟臧瑶之间总是少了点什么。至于是什么,他说不清。
臧瑶从课堂出来,笑着到他身边:“怎么这么早?我要去冲澡换衣裳。”
“不急,你去。”
臧瑶朝栾念迈进一步,展颜一笑:“气色不错,看来这次分手仍旧没对你造成致命伤害。”
“管的真多。”栾念敲她头:“去吧,待会儿去喝一杯。”
“好,你等我。”臧瑶转身跑了,身上那条芭蕾舞裙飘忽一下,很好看。
臧瑶请栾念吃工作室附近的屋顶烧烤,两个人坐在屋顶上吹广州咸湿的晚风。
“我想启程去下一个地方了。”臧瑶啃着生蚝对栾念说。
“下一个地方是哪儿?”
“我在想,或许可以去贵阳。广州太热了,贵阳凉快,爽爽的贵阳。”臧瑶翘着一根手指端起扎啤杯:“可贵阳是不是就没有你们公司客户了?”
“有两个。”
“那你还可以来看我吗?”
“可以。”
臧瑶将酒杯放下,指尖点在栾念手背上:“你怎么又分手?”
“无趣。”
“你觉得女人无趣?”
“不是,亲密关系无趣。”
“那就一直单身?不解决生理需要?”
栾念耸肩:“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