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栾念让她受着,舌尖舔过她耳后的肌肤,一把抱起她向她卧室走,将她丢到床上。床垫陷下去又回弹,栾念已经压将下来。
尚之桃听到他浓重的喘气声,身体猛的紧绷。昏暗之中望向他眼深处,那里面燃着一团火,像一头野兽。
“避孕套呢尚之桃?”栾念问她。
“没有。”
……“操!”
栾念骂了一句,尚之桃因呼吸起伏的身体紧贴着他,
尚之桃觉得自己空落落的。
一个人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有时很忙很忙,忙到一旦倒在床上倒头就睡,也有不好受的夜晚,就起来去跑步。
可今天栾念招她,招的她不上不下的。眼睛里就蓄了一池水,悲悲戚戚,怪委屈的。
看的栾念心头一紧,难得在床上也放下姿态,贴着她的唇:“是不是不好收场了?”
尚之桃不讲话,舌尖在他唇上点过,说不清是想让他结束还是继续。
栾念突然笑了,咬住她鼻尖,又沿着她唇线/颈线蜿蜒向下,脸上的胡茬擦过尚之桃的肌肤,有粗粝的痛感。
尚之桃嘤了一声,头微微仰起,手插在他发间。
栾念吞咽的声音把寂静的夜划出一道口子,尚之桃迟迟睁不开眼,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变成了栾念手中的一个把件儿,口中的一颗蜜糖,把件儿被盘的包了浆,蜜糖被含的在口中生津,简直太好。
栾念离开她房间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狼狈,她有问过他要不要留下来睡,他口气并不好:“那还睡不睡?”没有工具,抱着她,什么都干不了,与谋人性命无异。
他们各自消化剩余情绪,也留给彼此空间不再去打扰,生生熬了一夜。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都很疲惫,在客厅里相遇的时候,栾念捏着她脸亲她额头,尚之桃头向后,听到他威胁她:“你躲一个试试?”
尚之桃真的站着不敢动,让他亲额头,又亲鼻尖,最后点她的唇:“桂花牛奶?鸡蛋卷?煎牛排?”
“都行。你今天做什么?”
“我要赶中午的飞机走,几个董事昨天晚上到北京,今天晚上有晚宴。”
尚之桃点点头:“哦哦,祝你一路平安。”
“你赶我走?”
“我没有。”尚之桃跑进卫生间关上门,等她出来的时候栾念已经把早饭做好,见尚之桃迟迟不肯过来,就说:“过来。”
他又变成真正的他了,什么都要听他的,但有很多东西变了。比如尚之桃坐到餐桌前的时候,栾念捏她脸:“你嫁给卫生间了?”
……
“你在卫生间里干什么?思考人生?”
“卫生间能给你带来客户?”
“你没跟我睡过?”
嫌她磨蹭久了。
尚之桃撇了撇嘴,一边喝牛奶一边看栾念。
“看什么?”栾念问她:“还想再跟我谈谈吗?”
“是像昨天开始那么谈还是像夜晚那么谈?”尚之桃问他。她昨天那口咬的不轻,栾念嘴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