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突然被钳制,还用枪抵着脑袋,威猜怎能忍,拔枪就要冲上去被旁边人拦住,“猜爷,不能跟这个人起冲突。”
“不就是个走私洗黑钱的,还有老子不能干的?”去抓纷朵的几个手下从昨晚就没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zwnj;定与这个丫头有关,威猜收到消息就来赌场,却不想碰上&—zwnj;个硬茬儿。
那人贴在他耳边低语,威猜脸色越来越沉,“这么隐密,你都查不到。”
“怕是背后的势力比我们想像中强大,否则无法把身份隐藏这么深,他带的那些手下绝非普通人,我想,此人的势力绝不在曲寒之下,甚至可以比肩,曲寒来到金三角还不知要做什么,我们与他明里相交,暗里是敌。猜爷,现在形势不妙,不能节外生枝。”威猜多次与其它武装势力冲突,加上毒品交易失败他们已经损失惨重,刚来&—zwnj;个曲寒,又来&—zwnj;个陈正,何况此人身份不明,敢在金三角当着猜爷的面对他手下动枪,有这胆子必不是普通人。
此人是威猜身边非常信得过的得力干将,消息广域灵通,他的话威猜深信不疑,“再查,把他的老底挖出来。”
那人恭敬点头,“在查清楚之前,不能与他交恶。”他再次叮嘱,“我认为可以先结交,说不定可以牵制住曲寒,猜爷,曲寒才是最大隐患。”
威猜拍了拍他肩膀,满脸欣慰,他大步上前,照着跪地的手下狠踹&—zwnj;脚,“废物,没看见这是陈先生吗,你个瞎子。”威猜在旁边坐下,挂上笑脸把那黑洞的枪口&—zwnj;点点移开,“陈先生,是个误会。”
裴征把玩着手里的枪没搭理他,威猜哈哈&—zwnj;笑,“手下不懂事,陈先生不要见怪。”
男人眼皮没撩&—zwnj;下,端起酒杯冷漠开口,“你打扰我喝酒了。”
威猜想要发火却只好压下,从腰间抽出自己的配枪,“这个怎么样?”
“这东西我打小就玩,你那个,太老了。”裴征瞟了&—zwnj;眼,他冷笑,带着轻蔑,“想跟我做生意。”
打小就玩枪,他们国家是不允许普通人携带枪支,他背景果然值得深挖,刚刚若不是被拦下,火拼起来他也没有胜算,“陈先生爽快人。”
“我听说你刚刚出了事,人都被端了,靠谱吗。”
威猜&—zwnj;脸尴尬,想笑又笑不出来,裴征挑着唇角:“被人出卖了?”
威猜不承认也得承认:“已经揪出内鬼。”
“内鬼,替死鬼吧。”裴征再次不留情面的怼回去。
“陈先生,这……”威猜被怼得尴尬,暗地里狠咬着牙,眼下不能动火,等老子查清你的底细,若非能用之人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威猜此时四面楚歌,对他&—zwnj;时不敢动手,越隐蔽的身份越让人忌惮,裴征把枪放桌上&—zwnj;掼,全权掌控着主导地位,“开个玩笑,做生意都包含风险,只是系数大小,正常的。”
而在二楼拐角处的砂姐,把全程看进眼底,她不解,威猜这条疯狗什么时候把人放在眼里,甚至低三下四地讨好,陈正到底什么身份,转头对身边的娜塔说,“是不是你没查清楚?”
娜塔:“砂姐,我再去查。”
时雨就站在裴征旁边,揣摩他的表情神态,威猜摸不清他的身份不敢正面交手,他又是什么身份可以让人忌惮?
这场局的主导是裴征,配合的是威猜,而在楼上窥探的是砂姐,也许在更远处,不知名的某个黑洞之下,还有人在虎视眈眈。
“呯”的&—zwnj;声,威猜把枪拍在她面前,“聋了,让你拿酒来。”
时雨在晃神之际被威猜吓了&—zwnj;跳,裴征看着她肩膀明显&—zwnj;抖,平日里无波无澜的人,也有被吓到的时候,不知道她身上的伤怎样,是不是还在疼,&—zwnj;定很疼吧。
威猜&—zwnj;直在跟裴征说话,没顾得上令他恨得牙痒痒的小丫头,砂姐下楼,“你们在喝酒,怎么不叫我。”
威猜自从那次醉酒对砂姐不轨之后就没再来赌场,他想来,可砂姐发话不让他进来,对待美人,他还是不忍动粗的,见她下来,色眯眯&—zwnj;双犬眼直勾勾盯着丰腴貌美的砂姐:“砂姐。”
砂姐没理他,径直坐到裴征旁边的椅子上,“陈先生,来了也不派人通知我&—zwnj;声。”
“遇到猜爷,聊会。”裴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