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稚意回了神，看他清隽的这张脸，有点心动。

她踮脚，主动说：“没尝出来，我再尝尝。”

周砚低低一笑，配合她弯了腰。

等许稚意从衣帽间出来时，脸是红的，唇是肿的。

她羞赧地用手背擦过唇瓣，拭去男人在上面留下的痕迹。

周砚已经进了浴室洗漱了。

许稚意慢悠悠从里走出，趴在床上发呆。

片刻，男人从里走出。

许稚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的双手抓住了脚踝朝他那边靠近。她一惊，男人欺身而下，再次将她的声音堵在唇齿间。

窗外好似下了雨。

雨声滴答答的在屋檐下滴落，砸在透明玻璃上，玻璃起了雾，和夜色裹杂在一起，让人看不清房内状况。

偶尔。

似有低吟声传出，和悦耳的雨声混在一起，格外动听。

小区里，茂盛的枝叶被雨水打湿，被大雨压弯了腰。

起起伏伏。

一阵风吹过，有沙沙响声拂过耳畔。

许稚意喜欢白色的百合花。

阳台养了几株，这场雨来的过分突然，她放置在阳台的的百合花忘了收进来，任由飘落的大雨打湿。

雨水滴在白色的百合花瓣上，摇摇欲坠。

一阵大风刮过，雨水顺着花瓣往下往里，有滴落在外的，也有无声无息钻进花蕊里的。

花蕊颤动。

顷刻间，阳台变得湿漉且凌乱。

和房间内的状况，无太大差别。

-

房间内蔓延开百合花的香味。

和许稚意喜欢的铃兰沐浴露香味混在一起，竟也不觉得难闻。

在浴室被周砚抱出来后，许稚意发了三分钟呆。

等他收拾好房间和浴室，她才打起精神看向他。

注意到她眼神，周砚微顿，“想说什么。”

“你今晚……吃兴奋剂了？”

周砚：“……说点可以说的。”

许稚意“哦”了声，改口：“你今晚被别人在饭局上秀恩爱刺激了？”

“没有。”

周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