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故事里的完美大结局，喜欢故事里存在的每一个人。

想到那部电影，许稚意目光灼灼看着周砚，“我一直忘了问你，你当时为什么会带我出门兜风？”

她戳了戳周砚的脸颊，好奇不已，“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

周砚垂睫，含笑望着她，也不否认，“现在才发现？”

许稚意一愣，完全没想过他会承认。

“真的假的？”她想了想，“可那会我们才认识多久啊。”

他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吧。

周砚“嗯”了声，“认识时间的长短并不是衡量感情的标准。”

许稚意扑哧一笑，“那什么是？”

“感觉。”周砚倒也坦诚。

听到他这个答案，许稚意稍稍有点儿得意。

“该不会是第一眼就看上我了吧。”她玩笑说。

周砚没骗她，“第一眼算不上看上。”

他顿了顿，弹了下许稚意的额头，轻声道：“但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确实觉得这位还没毕业的小同学长得真的很漂亮。”

许稚意瞪圆了眼，“就只有漂亮？”

周砚微顿，提醒她，“还有在我面前一点都不见外。”

许稚意微哽，知道他又要提自己去洗手间的事。她没好气捶了下他，“除了这个。”

周砚回忆了一下，想着她一直低着头在包厢里吃饭，暖橘色灯光映衬出她泛红耳朵时，低眉顺眼的模样，心软的一塌糊涂。

“当然——”周砚沉入她的眼睛，让自己的眼睛铺满她的容貌，“也很可爱。”

许稚意眨眨眼，“就没了？”

她怎么感觉这些夸奖都很虚浮，都是外表。

“还有一点是——”周砚和她视线纠缠，轻声说：“我隐隐约约觉得，我和她在一起拍戏三四个月，有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许稚意下意识问：“控制不住自己做什么？”

周砚靠近，描绘着她的唇形，一字一句告知，“控制不住自己爱上她。”

话音落下，许稚意眼睫一颤，“你……”

“我什么？”周砚含着她的唇，“还想知道什么？”

许稚意轻眨了下眼，目光直直看着他，“我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吗？”

周砚：“嗯。”

这一晚，许稚意还真缠着周砚问了很多自己之前就想问的问题。

但具体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周砚给不出答案。他只知道，不经意间再去回想时，人已经在他心口霸道的占了一个位置，没办法赶走，也舍不得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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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第一天被粉丝偶遇，之后两天俩人都尤为低调，没敢再去人多的地方，白天都自驾出门周边游，只在晚上才会往热闹的地方逛逛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