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赐:“……”
她想解释,但是没有来得及。
就如同她想抓住自己胸前的被子,但是也没有来得及。
这晚的运动量超标,最后精疲力竭的关头,伴随男人下颌汗水一同滴落的,还有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举不举?”
举,很举,真的很举,全世界你第一举。
宋嘉茉看着窗外隐隐翻起的鱼肚白,心在滴血。
她再也不会没事找事去读之前的许愿牌了!!
幸好第二天不用上班,她在被窝里睡了很久,吸取之前的经验,出门时,她特意给脖子做了遮瑕。
遮瑕是个技术活,她在洗手间里待了大半天,直到陈赐来催她。
“不是和朋友约的三点?”
“你以为我不想走吗,”她轻轻捏起双拳,“还不是为了遮你干的好事。”
他笑了下,拾起她的手腕揉了揉:“我送你过去?”
“算你有点良心,没忘记自己昨晚折腾了我多少次。”
“是么,”他挺兴致盎然似的,“几次?”
“我哪知道……”
说完,宋嘉茉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拉下胸口处的衣衫,对着心脏的位置开始数。
这是她后来才发现的,就像她喜欢陈赐的喉结那样,陈赐每次……
都会留下一个小小的印记。
“五个,五次。”她考究地说道,“挺厉害的,你怎么不干脆再多做三次凑个八呢,还吉利。”
“……”
把她送去商场之后,陈赐回到家,又看了会儿书。
突然想找一支很久之前的钢笔,他走进书房,拉开抽屉。
这个抽屉虽然在他这边,但里面基本都是宋嘉茉的东西。
很小的时候,小姑娘不知道从哪搜来了几枚幸运币,说是极其重要的许愿才能用上。
那时候的他不以为意,只说她迷信。
她信誓旦旦:“这是折损运气和福报来许愿的好吗,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
但这会儿,放幸运币的位置空空如也,反而换成了那个初次约会时,他送她的小娃娃机。
陈赐在原地站了会儿,如同想到什么一般,拉开了大门。
窗外落起了雨,他举着一把黑色大伞,快步走到许愿池边。
幸运币是蓝色的,很好找。
他蹲在池边,将那几枚带颜色的东西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