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故意说自己不识字?”孔景都惊了,不知道是无语还是该笑,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她亲口说的。”秦愈觉得自己应该不算告状。
孔景回忆了一下她之前的发言,摸摸下巴,说不准还真有这种可能——
而且今天是秦愈主动打电话给他。
孔景最关注的是这个。
最近几个月来,秦愈的状态都比以前要差上许多,越来越不愿意接触外界,很多时候是他们要求。
主动和被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
孔景微微笑,随口扯了句:“会不会她故意装自己是星湖大学的学生?”
秦愈没想过这种可能。
孔景:“星湖大学新校区离这里这么近,为了一份工作,撒谎也是有可能的。”
“……不会吧。”
“为什么不会,我也没有检查过。”
孔景又说:“不过直接问似乎不太好,你母校不是星湖大学的吗,可以问她一些学校里独有的事。”
秦愈拒绝问。
孔景毫无逼迫感,“好吧。”
挂断电话后,秦愈发现这电话打得一点用处都没有。
孔景却转而联系上了晋棠棠,换了副面孔:“晋同学,你这几天的工作做的非常好。”
“谢谢。”晋棠棠笑起来。
“我听说你今天和来福的主人有一点接触。”
晋棠棠听得心里咯噔一声,这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不过也的确是她失职,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孔先生,是我没有遵守要求。”
孔景听她的话就知道她社会经验几乎为零。
他安抚道:“放心,我不是来责怪你的,我想说,这个要求你可以适当地无视。”
“……?”
晋棠棠不太理解孔景的意思,但对方似乎没有多解释。
对她而言,没责怪就好。
至于今天的接触……孔先生可能是觉得没有任何不良后果吗,反而鼓励?
那为什么当初又有这一条要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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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狗终究在晋棠棠的生活中占据十分小的一部分。
星期三时,辩论赛这周的辩题定了下来,被发给了所有的新人:“应不应该推行安乐死?”
晋棠棠自己先想了想,她属于不支持的那一方。
涉及的方面太多了,无论是法律还是伦理方面,对方不是东西,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