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大看着那车,是心火燎烧,他以前也有辆车,还是村里的第一辆,后来债主上门就给抢走了。
呸!
明明是拿着他闺女的钱来做人情,搞得好像施舍他似的。
月月那个死丫头也是,他住院这么久,居然一眼都没来看过他这个当爸的,白生她了。
赚了钱了,给外人买车,不给自己老爸买。
不行。
自己女儿,不能白便宜外人。
他得想个办法才行。
清晨,陆月戴着手套,围巾,顶着雾气一出门就看到等在门口的郝城,笔挺笔挺的面壁而站。
这小子又怎么了?
陆月开始怀疑男人每个月是不是也有那么几天。
否则郝城为什么每过一点时间都要作一下。
陆月推着车走过去,“你在干什么?”
“反省。”
郝城委转过身,弱小可怜无助的看着陆月,“姐,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绝对不会再自以为是,擅作主张了。”
陆月:“啊?”
是真的又犯病了。
陆月上车。
郝城见陆月走了,想哭,姐果然不理他了。
到教室里,陆月坐下,将围巾取下来,叠好放进抽屉里,从包里拿出姑姑早上留给她的两个红鸡蛋。
生日,要吃红鸡蛋。
陆月去教室后面的饮水机倒了一杯水,回到座位上,将鸡蛋敲碎,剥壳,一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