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的起身拉她,“走走走,先洗澡。”
天大地大,睡老婆事儿最大。
曲清舒以为自己躲过了季景铄的逼问,毕竟到处造谣他死了还给他上香送他一路好走这个事,真不能承认。
不然第二天绝对会下不来床的。
就算他猜到了又如何。
到底是脑子受过伤,都多久了才反应过来,而且一转移注意力就把这事给放在后头了。
嘶……
不会以后都这么傻了吧。
曲清舒有些忧虑的看着进了浴室哼着歌在脱上衣的季景铄,眼睁睁看着他因为衣服的领口过小而被勒住,痛苦的求助,“舒舒舒舒帮我拉一下。”
……
真他妈傻爆了。
曲清舒预料中季景铄将替身这个问题给放下的事并没有发生,反而因为自己多嘴的一句一起洗,被他逼到浴室的角落。
“说,替、身、是、谁。”季景铄从背后凑到曲清舒的耳边,恶劣的咬着她的耳垂,一只手禁锢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的仰起头。
一字一顶。
曲清舒差点崩溃。
最后曲清舒死咬着不开口,被季景铄擦干了身子丢上了床。
湿漉漉的头发把浅灰色的床单就蕴染出了暗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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