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和她结婚有什么好处,她能给你带来事业上的帮助还是家里能给你送来什么好处?妈妈认识的和你年龄相当家世又不错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你非要死磕在那一个人的身上!”季母说话的时候,搭在桌子上的手都不自觉的握紧了,这是她在生气的表现。
季景铄这次来不是想跟她吵架,他把视线移到了自己父亲的脸上,问:“你也这么觉得?”
季父喝了口水,没说话。
态度几乎就是默认了。
季景铄叹了口气,“婚姻不是场交易,就算你们的是,我的也会不是。”
“你们在三年前做的事我也知道,将曲清舒从我身边拉开应该费了不少力气吧?费尽心思的将周围有关于她的事跟用橡皮檫试的抹掉,也用了不少的钱吧。”
“我今天来这儿不是为了和你们讨要说法,因为你们已经做过那些事了,无论我再怎么介意再怎么无法忘怀,你们做过的就是做过了。”
“我比谁都要厌恶那个忘记了曲清舒的自己,也比谁都憎恨忘记了曲清舒后活得比谁都要自在的自己,但是我再讨厌再憎恨三年中失去记忆的自己,我现在也不会选择离开曲清舒。”
“我已经失去她三年了,未来的日子我不想再失去她。”
“你们说我感情用事也罢,说我不成熟也行,但你们不感情用事,你们年纪成熟,那你们的生活为什么过的还跟狗屎一样,妈,你真觉得自己现在过得日子是你自己刚结婚的时候想要的吗?”
季母不说话了。
她回忆不起来自己当初结婚的时候是怎么看待的这个婚姻,大概也就是夫妻和睦,孩子听话。
但是现在的夫妻和睦是装的,自己的丈夫在外边不知道有多少人,孩子听话也是假的,至少在他有了自己的意识之后,不愿意听她的摆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