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酒吧找了个合适角落坐下,点了酒,开始对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挨个点评;长得好看的点评长一些,长得难看的便一嘴带过。等七七八八的雄性生物都被她们说得差不多了,三个人不知不觉也已经各自喝下了三四杯酒,杨安娜一时醉意上头,见场子中间开始放音乐,高呼一声,便迈着同边手,小跑加入了那边群魔乱舞的人群。
傅娉婷倒是显得淡定许多,只是膀胱有些受不了,上完厕所回来,眼看有服务生鬼鬼祟祟从自己的卡座离开,托盘上还放着两杯酒,没有见到年晓泉的影子,便给杨安娜和她各自打了电话,只可惜没有一个人接。
傅娉婷于是抓来旁边的服务生,问他:“刚才坐在这里的人呢?”
服务生看了傅娉婷一眼,回答:“好像是被人带走了。”
傅娉婷皱起眉头,显得有些凶残:“谁?”
服务生被吓得往后退开半步,摇摇头道:“不知道,应该是到楼上去了。”
傅娉婷见状也不再等杨安娜,自顾自地转身往楼上跑。
零度酒吧在潭城当地十分有名,地方很大,楼上是洗浴中心和酒店,一个老板开的。
傅娉婷上了二楼,刚刚准备去里面的前台问话,冷不丁的看见了站在一旁的林莫之,走过去,看着他问:“林叔你怎么在这儿?我哥是不是也来了?”
林莫之看见傅娉婷,叹一口气,老实回答到:“娉婷小姐,你刚才去哪儿了,年小姐被人下了药,差点给带走。”
傅娉婷听他这么说,脸上露出些许愧疚,“你们把人救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