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见年晓泉有些生气地抬手想要捂住耳朵,连忙将她的手很是强硬地拿下来,然后一根一根拨开她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等年晓泉的呼吸渐渐变重,眼角也开始带上不易察觉的红润,他才将她放开,用鼻尖在她的脸颊上一点点滑动,挨着她耳边的绒毛,来回轻抚道:“我给你舔好不好,你不想做,我就碰碰。”
年晓泉听见他的话,耳根一红,终于受不了了,猛地将人推开,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有些气急败坏起来:“谁要你舔!你离我远点。”
白宴见状很是恶劣地笑了笑,低下头,猛地便吻住了年晓泉的嘴唇。
年晓泉一时间有些愣了,等被放开后,脸上还带着一片薄红,眼神愤恨,像是不满自己受到白宴的蛊惑动了情。
她看着白宴此时脸上得意的表情,心里涌现出一股无处安放的不满,“啧”上一声,索性伸手将他一把推倒在身后的座位上,抬脚跨坐上去,左手抵着他的胸口,右手抓住他的头发,至高而下,看向他那一张惹人惦念的脸,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要把你这张脸撕碎了”,说完,她又用膝盖狠狠撞他的腰间,面露嫌弃地冷哼:“还有你这个狗东西也踩烂。”
白宴仰着头,白色衬衣的领口在拉扯中随意散开,露出里面喉结起伏的线条,苍白病态,纤细暴戾,他将脑袋靠在座位的后背上,像一只甘于臣服的野兽,露出自己等待被撕咬的脖子,眼睛淡淡地瞥着身上的年晓泉,歪着脑袋,笑得散漫,“你不会的,它这么喜欢你。”说完,他便重新抬起手来,扣住年晓泉的后颈,把她用力往下压,而后两人嘴唇又一次贴在了一起。
第67章
两人在休息间的座椅上互相纠缠了一阵, 彼此都有些隐藏的情/欲汩汩往外倾泻着,直到年晓泉的下唇被人咬得生疼,呜咽了两声, 快要受不住时, 休息间的门才冷不丁的被人从外面打开。
年晓泉脸上的沉迷于是一瞬间收敛起来,好似被这声响骤然唤回了神志, 身体一僵, 整个人露出些许茫然畏惧的表情。
白宴比她反应更快一些, 抬起手来, 将她的脑袋一瞬间按在自己胸口, 侧过脸去, 看着门口的女人,脸色阴沉, 眯了眯眼,不悦地问:“谁让你进来的?”
林璐鹿此时站在门口, 双手背在身后,像是还有些呆滞, 直到那头梁秘书从另一边赶来, 抓着林璐鹿的胳膊, 道了一声歉:“白总,对不起,我刚才离开了一会儿,这人不知道怎么闯进来的。”她才面露不屑地回过神来,而后冷哼一声,扬着脑袋被梁秘书带了出去。
年晓泉听着门外不断远去的脚步声,心中那些原本被勾起来的炙热像是渐渐冷淡了下来,她浑身没有力气, 发呆了一会儿也不说话,直到白宴将手重新靠向她的腰侧,她才深吸一口气,从他的腿上下来,稳稳地站在地上,赌气式地转过身去,不论身后的白宴怎么抱着亲哄,她也再不肯说话了。
第二天,年晓泉一大早来到工作室,刚刚把办公室的窗户打开通了会儿风,那头楼下的阿姨便送过来了一大束白玫瑰,包装精致,泛着幽香,看上去很是打眼,里面最中间的地方,还插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句——对不起,老婆,我错了。
工作室的众人见状纷纷凑过来,挨个对着年晓泉起哄,这个喊着“容哥好浪漫”,那个大大咧咧地批评自己的情侣不上道。唯独年晓泉站在原地,看着卡片上的字迹,有如被曝露在灯光下一般,脸上忍不住地发着烫,把手里的花束往地上一扔,做出很是嫌恶的样子,见旁人看过来,干脆把花拆开,挨个分发给了自己工作室里的年轻人,让他们插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当个摆件,自己则是眼不见为净,干脆连看也不看了
当天下午,一则直指年晓泉利用职务之便与多名男客户存在不正当关系的消息在网络上迅速发散开来。
她这一段时间因为飞机失事的事在网上小有名气,不少人将其拜做了“福娃妹妹”,那些记者正瞧找不着话题,如今,骤然出现这样的新闻,立即大肆渲染了一番,人们的评论于是一下也变了向,特别是那些之前对她大喊喜欢的,此刻好似变了个人一般,说起话来,简直已经称得上恶毒。
年晓泉对于网上的事了解并不多,当天中午,还是去见一位自己的老客户,从她儿子那里得到了些许暧昧的暗示,回去的时候,才从助理口中得知了这件事情。
她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前思后想了一阵,立即让助理小徐去查这个消息的来源,特地还跟她重点提了一嘴林璐鹿。
说完,他见年晓泉有些生气地抬手想要捂住耳朵,连忙将她的手很是强硬地拿下来,然后一根一根拨开她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等年晓泉的呼吸渐渐变重,眼角也开始带上不易察觉的红润,他才将她放开,用鼻尖在她的脸颊上一点点滑动,挨着她耳边的绒毛,来回轻抚道:“我给你舔好不好,你不想做,我就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