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泉其实并不觉得这两种有和区别,但她知道,白宴在乎,他比任何人都在乎。
所以她沉默了一会儿,只能叹着气,回答了一声:“我…是在担心你。”
白宴于是闭上眼睛,忽的一下就笑了出来,他的语气中好似带着些格外的雀跃,像是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他说:“行,有你这句话,我就很满足了。我会注意安全的,你在外面,也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等你们再回来的时候,那些虫子,就不会再出来碍你的眼了。”
年晓泉听见白宴这样的话,心中难免有些五味杂陈,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只能很是无奈地问到:“你就不能…不能安安分分地待着吗。”
白宴歪着脑袋笑了笑,竟然开始有了商量的余地,“你想让我安安分分待着?也行,但你…得喊我一声晏晏哥哥。”
年晓泉没想到白宴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垂着脑袋“啧”上一声,冷了他几秒,到底还是轻声嘟囔了一句“晏晏哥哥。”
白宴得寸进尺,倒是浑然不要脸皮,“再喊一声。”
年晓泉觉得脸上发红,再次喊了一声,教育道:“你差不得可以了啊。”
白宴点点头答应,对着她道:“嗯嗯好,你再哼哼两声。”
“哼哼两声?”
年晓泉这下才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起来,她听见那头白宴拉动拉链的声音,一时间忍不住大骂了一声“臭流氓”,而后立即将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