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叫她跟上。
司谣犹豫停在楼梯口,不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我我们来,来干什么?”
简言辞停在楼梯上看她,眼梢略略弯起点儿:“你觉得呢。”
司谣还记得他让她写保证书的事:“我不,不学习。”
“谁说是学习?”没想到简言辞顿了一顿,“其实除了学习——还可以干很多事。”
一口牛奶呛进她的喉咙。
可能是处在自己的地盘,男生完全没了平时如沐春风的学长样,模样散漫的,随意的,笑得就像个不法分子——
还是干那种不正经交易的。
神色悠悠的,邀请一样,语调慢慢地说:“随便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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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游戏正打到最激烈,队友第十次送死,在对话里刷出一片骂脏的屏蔽词。
对方:【猪队友老子***】
对方:【**】
……
司谣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捏瘪空盒,迎骂而上。
在键盘上敲字如飞。
yaoyao:【别送了,你这么能送是因为有动物保护协会给你撑腰吗^ ^】
yaoyao:【兵线都比你会走位】
对方:【爸爸******】
yaoyao:【既然你都叫我爸爸了】
yaoyao:【那爸爸就只好原谅你的叛逆了】
对方:【……】
注定是一场嘴炮的恶战。
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在卧室内持续,一场游戏结束,司谣在电脑桌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