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酝酿了好一会儿。
“他不是我的,爸爸。”犹豫片刻,司谣小声补了一句,“但以以前,是。”
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不知道是因为被解救的放松,还是时隔很久的淡忘。
记忆里,对司谣来说面目狰狞的男人,在今晚,好像没有那么可怕了。
那些被她捂得死死的、从来不愿意提起一句的事情,也变得没有那么不可说了。
“——我,我初一的时候。”
“他对我做,做过……那种事。”司谣说得很慢,忍不住蹭了下手心里的汗,声音越说越小,“但是没,没有成功。”
就在安静的这几秒里。
司谣紧绷着屏住呼吸,脑内的弹幕早就滚出了五百行字。
——他们是不是还没有熟到说这种事的地步?
——简言辞是不是不想听这种事?
——他会不会瞧不起她?
……
——可是她都主动说了。
——凭什么!他不给面子听!!!
然后,她就听见简言辞接了话,声线干净而润泽,响在了耳边:“我在听。”
没有回避。没有追问。
也不同于她平时熟悉的那种,不经心的语调。
而是平静的,耐心的……甚至温柔的。
不知道为什么,司谣感觉鼻尖蓦然一酸,下意识揉了下眼睛。
这么久,那些没有人可以说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