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果然肿起了一大片。还疼得睡不着。
司谣只好放弃挣扎,决定自己补救一下。
“扭伤了怎么都不告诉我?”司桂珍心疼得不轻,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跳不过去就算了,逞强干什么?”
“我我以为,能跳过去。”
司桂珍叹了口气,又自责:“这事也怪妈妈,都没来看你的运动会……”
这几个月,司桂珍忙得脚不沾地。
在校没课的时候,一直都在校外的机构里,给学生上补习班。
司桂珍帮司谣敷着冰块,脸上肉眼可见的疲累:“等我们的新房子定下来,装修也弄得差不多了,妈妈就不会这么忙了。”
司谣默默听着。
“好多了吗?”见她点点头,司桂珍说,“快去睡吧,妈妈去备会儿课再睡。”
进房间的前一秒,司谣扒拉着门框,忽然小声叫了句“妈妈”。
“怎么了?”
“我,我已经在,努力学习了。”
司谣单翘着左脚,努力保持了下平衡,一脸认真地补充说:“以后……也会努力赚,赚钱的。”
.
一切都在朝着目标的方向走。
……除,了,脚。
司谣的左脚踝连疼了一周,平时上下楼很不方便。
嫌单脚跳得太累了,于是她去医务室借了一副拐杖。
课间,司谣摸出杯子。刚想起来去灌个水,顿了顿,又缓慢缩成一团坐回去。
都过去了这么多天——
怎么怎么怎么还!没!好!
脑内躁郁的弹幕才滚到一半。
“同学们——”沈东辉从前门进来,喊道,“我们下一节班会课不在教室里上,整个年级统一去阶梯教室,大家都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