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一起来的,两人开始跟简言辞在那聊天。
灯光勾勒出了简言辞的周身,将男人的身形拉得颀长。
他接过旁边人的烟,但没有点。冷银色的打火机随意在手指间绕了一圈,就这么神色平淡地听对方讲话。
不知道为什么,司谣感觉。
他现在和别人说话的模样,跟以前不太一样。
整个人都……冷下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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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到大马路边,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繁姐,”司谣忽然转过脑袋,问旁边的学姐,“你们是都认识刚才那个学长吗?”
陈繁“啊”了一声:“你不知道吗?他是我们学生会前任主席。”
“简、言、辞。”另一学长说,“很可怕的。”
司谣倏然就想起来。
不久前在饭桌上,他们形容上一任主席的那几个词。
——冷血美人。
——高岭之花。
——大魔王。
“为什么可怕?”她忍不住憋了句,“他不是还,长得挺好看的吗?”
安静了几秒,老校区的五六个人憋笑成了一片。
“对对,那主席确实是真的好看。”
“司谣学妹,你不是一个人,有无数无知的妹妹和你一个想法。”有人语重心长,“但好看是一回事,可怕是另一回事。”
“你不知道,以前我来学生会就是为了他。”陈繁说,“后来我明白了,是我太不自量力,差一点酿成大错。”
“我还记得你那次开会哭的惨样……”